打这群公子哥,李芣苡并不后悔。 若是不打,或许他们更会欺负她。这群人心眼比泥浆更脏,只晓得插科打诨、攀富嫌贫。讨好他们无用,他们没有半点良知,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他们给打老实了。 只是今日那周瑞,的确是打得冤枉。 若是有机会再相见,给他道个歉吧! “明日府里又要举办什么盛会了?” 宵薄言问。 李芣苡点点头,笑嘻嘻地替他沏了一杯牛乳茶:“哥哥你怎地又给忘了?明日是我那妹妹四岁生辰,府里从三日前就开始操办起来了。” 毕竟是女主角,每一次生日都是轰轰烈烈的。 李芣苡倒没有羡慕的心思,她生日虽无任何盛宴,偶尔父亲也会送一点东西过来,他常年不在府中,生辰更是年年错过。可她有赵嬷嬷与宵薄言陪伴,心下并无半分憋屈。 小孩子才过生日,她可是成熟的大人! “那你明日可会去?”宵薄言问。 李芣苡摇摇头:“不去!”她要是去了,魏若枫不给她添堵才怪。 宵薄言沉吟,摘下面具抿了一口牛乳茶。九岁的宵薄言已有少年郎的龙章凤姿,长睫镀上日光的金色,微微搭下,遮掩着墨眸的锋芒锐利。他的皮肤白得透明,唇瓣却如抹了胭脂,红艳香软。 有时候李芣苡真的怀疑他偷偷抹了胭脂膏。 “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宵薄言没有回头,笃定道。 李芣苡尴尬地笑笑:“你好看,我就多看几眼咯。” 宵薄言眯起眼,若有所思地打量她。李芣苡被他瞧地头皮发麻。 “你……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我怀疑,你有龙阳之好。”宵薄言道。 “哈?” 李芣苡险些被自己口水呛住,随即反应过来,自个好像从未告诉宵薄言她是个女孩子。要是有朝一日宵薄言发现,以他的性子,非要把自己扒掉一层皮不可。 想到此处,李芣苡不禁背脊发凉。 赵嬷嬷回府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她喜滋滋地脚步轻快,道自个今日遇见贵人了。 李芣苡问她发生了何事,她却迟迟不答,卖起关子来:“到时候哥儿自个就知晓了。侯爷说让哥儿你放心,老夫人那儿他会帮哥儿说话,不会惩罚哥儿的。” 闻言,李芣苡笑笑作罢,只要不受罚,就万事大吉! …… 次日。 天刚亮,永安侯府便挂起红艳艳的灯笼。唢呐吹吹打打,压岁的吉饼送了一整条街。府门处挤着的都是前来贺喜的宾客,送的珍奇玩意儿堆满正堂。 李芣苡在房中习字,偶尔听到几声喧闹。李茹歌的生辰这一次办得最是盛大,就连皇后娘娘也带着太子前来贺喜。 这也是男女主第一次相见时的场景。皇后娘娘一眼相中生得可爱娇俏的李茹歌,送来传世珍宝定亲。在前世,这场盛宴是有她的“戏份”的。 因妒忌,她趁着李茹歌玩耍时抢夺她的风筝,那风筝的形状很是漂亮精致,是一只红色的大蝴蝶,花纹精巧,入空时栩栩如生。 她心头惋惜,可碍着系统在,硬着头皮将风筝撕碎。 风筝是李茹歌的嬷嬷亲自糊的,她哭得泪水潋滟,如被雨帘子摧残的水仙,柔弱无助惹人怜悯。 如同所有英雄救美的故事,魏子期出手救了她。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