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令人不敢直视。 “你受伤是为了救师兄,你心里有他对吗?” 燕子的问话让等在门外的杜邵帆竖起了耳朵,如果单一诺选择了胥天翔他无话可说,但若不是…… 好不容易安耐下的心,又一次活泛了起来。 “他是我的哥哥,我心中当然有他,如果你问的是另一件事,答案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单一诺淡若清风的说道。 “单一诺你好无趣哦!”燕子嘟囔道。 泠雨和单一诺不约而同的打趣起满是不满的燕子,让她继续等祁玉,燕子羞着脸挠泠雨的痒痒。 单一诺有伤,她不敢动她,怕她再扯开伤口。 豆丁听着房内三个女子的嬉闹声,拍了拍有些失神的杜邵帆无奈的抚慰道:“少爷,郡主心里的人是王爷。” 他何尝不知单一诺心里的人是胥天翔呢! 殊不知,明白这些的他是多么希望时间能倒退到单一诺还没有认识胥天翔,跟在他屁股后面转的日子。 又想到杜邵轩曾说,胥天翔早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她了,就更加失落了。 “阴谋是爱情的敌人。”单一诺打断正在讲述用什么手段能让男子动心的燕子,“如果爱,就大胆的去追,不要想用什么阴谋手段来获取。” 单一诺的话不仅仅让泠雨和燕子陷入了沉思,门外的杜邵帆也有些纯纯欲动了。 他也想试试,表明自己的心意,问问她能不能接受。 “少爷你还是慎重行事吧!”豆丁拉住杜邵帆,“郡主可是一个果断之人,不会让她身边留心思不纯之人的。” 石头就是一个例子,豆丁觉得他的离开不单纯。 杜邵帆看着房门沉思片刻,毅然决然选择了离开,他心中虽然很想知道单一诺现在对他是什么样的情谊。 但是他更希望能维持现状。 尽管有万应膏,单一诺也是休息了七天才能稍稍活动双臂。 已经耽搁的太久,她怕在中秋节前无法赶到南燕城,和祁玉还有杜邵帆商议了一下决定明日就启程。 为了把耽搁的时间补回来,也为了照顾单一诺的身体,他们赶路的速度很缓慢,但几乎没有休息。 除了单一诺和燕子,其他人换班休息连夜赶路。 …… 早早就回到京都的严潇,在盘云城外曾关过单一诺的院子里呆了一个多月才赶回严家。 他回来,是因为听钦宝说了一个令他很头疼的消息。 进了严家,他就直奔严浧丰的书房而去,连路上碰到他母亲路氏他都没有看她一眼。 “父亲,是你让人在南燕城的明湖放的乌龟吗?”严潇蹙眉问。 严浧丰放下手中的账册,抬头看着自己胡子拉碴的儿子,气的胸脯剧烈的上下浮动着。 “舍得回来了?”严浧丰怒道,“你走了这么久,究竟是去做什么了?刚回来就来质问你的父亲?” “潇不是质问父亲的意思,父亲息怒。”严潇垂首道。 厚厚的账本丢到严潇这边的桌边,严浧丰怒道:“你看看,自从杜家有了新的菜式,咱们的生意就日渐萧条。玉米酒一出,咱们严家的酒楼简直就是空无一人,你还有心思闷管这些。”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