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彻底收服愚蠢的太子妃,借着太子妃的手再对付王皇后窦淑妃,将宫务抓到手中。果然是一举数得! 孙贤妃心中暗暗想着,目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快意和自得。 这抹快意,几乎瞬间便凝在了孙贤妃眼底。 …… 门口出现了一个绝不该出现的身影。 顾莞宁! 孙贤妃瞳孔骤然睁大,再好的演技,也掩饰不住眼底的震惊和慌乱。 顾莞宁不是早产了吗?不是应该九死一生地躺在床上吗?怎么会……怎么会安然无恙地站在那儿,眼中露出熟悉的嘲弄讥讽? 太孙扶着顾莞宁的胳膊,俊脸上毫无表情,目中一片冰冷:“贤妃娘娘真是好演技,令人佩服。” 孙贤妃脑中轰隆一声,宛如春雷炸开。 如同一盆冰水从头上浇下来,从头凉至脚。 她以为自己稳操胜券,却未料到,自己已落入顾莞宁的算计中……不,无凭无据,只要她矢口否认,谁也奈何不了她! 对,她绝不承认! 孙贤妃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脸上露出惊疑不定的表情:“太孙,你说这话是何意?顾氏不是早产了吗?怎么现在好端端地站在这儿?” 然后,又转头看向无主见好哄骗的太子妃:“他们夫妻两个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为何要装神弄鬼欺骗众人?” 太子妃不答反问:“贤妃娘娘是不是以为我就是睁眼瞎子,任人糊弄摆布?” 孙贤妃心里凉冰冰的,面上却毫不露心虚怯色,怒道:“你这么说是何意?难道以为是我在暗中捣鬼,谋害顾氏不成?” “真是荒唐可笑!” “顾氏早产,对我有何好处?我为何要冒性命之险来算计她?” “我听闻顾氏不适,一片好意,特意来相陪。你们不但不感激,反倒设下这般荒谬可笑的局来诬陷我。真是令人齿冷!” 孙贤妃脸孔涨得通红,情绪十分激动,目中满是怒火。一副受了莫大冤屈的模样! 只可惜,她这一番作态是白费了。 太子妃目中闪过厌恶之色,不再和她多言,对太孙和顾莞宁说道:“你们两个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太孙淡淡道:“此时是皇祖父丧期,不宜有太大动静,先将此事按下。待皇祖父安葬后,再行处置。” 孙贤妃:“……” 孙贤妃气得全身簌簌发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休得自说自话。我是先帝嫔妃,是太子生母。我并无过错,你们谁敢处置我!谁有资格处置我!” 太孙看了过来,目中的寒意犹如实质,威压临顶。 孙贤妃呼吸一窒。 “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最清楚。”太孙面无表情,声音冷然:“那个御厨虽然死了,可你身边暗中收买御厨的女官还在,你真以为严查之下查不出来吗?” 孙贤妃面色悄然泛白,强自镇定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夫妻铁了心将这一盆脏水泼到我身上来,便是没证据,你们也能制造出证据来。” “太子逝世未满一年,皇上刚走,你们就对我动手。难道就不怕落人口舌话柄吗?” 太孙没有说话。 顾莞宁目光一扫,淡淡说道:“这等事,说出去确实不好听。所以,我和殿下没有声张。今日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贤妃娘娘下毒谋害我和肚中孩子的人寥寥无几,不会传出去。也免得殿下颜面无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