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鬼。 盛怀南二十六七的年纪,又是坐在了这个位高权重的位置上,真能这样洁身自好? 即便男人多次强调过,他是在楚大少爷身上失了“处男身”的,但楚景和一直只当是耳旁风,没当真。 难不成,男人就还真的一直等着自己了? 他们才认识多久? 偏偏盛怀南此时戏瘾十足,偏要演那副不谙情事的毛头小子。 他接着就问,摆出一副真是勤学好问的态度来—— 他问楚景和喜欢怎样的追求方式,问他一天通电一次还是三天一次更好,又问是怎样的人才能让他楚大少爷点头,好让他去“取取经”。 如此种种,问得仔细,真好似有多求知若渴那样。 楚大少爷死要面子,只好囫囵地答。 殊不知处处都露了自己毫无经验的马脚。 男人有心刁难,如意料中看见了楚景和面上忽晴忽阴又气又恼的脸色。 实在是可爱得让盛怀南想把人就这样藏起来。 “好了,今天就问到这里,我学习学习。”也幸好盛怀南见好就收,赶在楚景和真要生气之前,结束了这个恼人的话题。 男人起身来,背对着楚景和,温声说:“先等我一会,我送你回家。” “你有事?”楚景和看他动作,顺口就问。 盛怀南倚在浴室门口,笑得懒散,但又带着些无可奈何:“真想知道?” 楚景和掀起眼皮,摆着一脸困惑的表情看他。 “你啊……” 盛怀南单手松了松领口,把领带扯下来,随手丢到地上。 他站在暖黄色的壁灯下,虽被柔和的灯光笼罩着,但脸上的神情却如未被满足的野兽,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蠢蠢欲动的饥饿感。 他随手解开衬衫的衣扣。 盛怀南只留个背影,笑得轻佻:“小朋友就不要打听大人的事情。” “什……!?” 不等楚景和手忙脚乱地反应过来,浴室门已经被轻轻掩上。 砰的一下。 很轻。 楚景和的眼神一下下不规矩地瞟过去。 磨砂的玻璃门后水声阵阵,隐约露出个不甚明晰的人影来——男人的肩背线条漂亮流畅,蓄满了力量感。 浴室里此时的水声不断。 哗啦啦的流水声砸向了瓷砖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要居心叵测地撩动心脏。 愈渐浓厚的雪松味一点点地从浴室传出来。 楚景和尴尬地移开自己的视线。 他浑身都有些不自在,一对手使劲地扯着被子又绞着枕头套,一双眼睛盯着酒架上的威士忌和伏特加,接他着又把电视打开,将音量调得别样的高。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