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伯宗头也未抬,“蓁儿,你担心什么,只要你手中握着那位夫人的线索,燕王与周王必会来找你!” 吴蓁儿满是疑虑,“可这已过了五日,燕王却毫不见异样,是不是他们没认出那支子笛?或是不相信那支子笛是真的?” 吴伯宗抬头看她一眼,“依你那日所言,燕王绝非未认出真伪。”他眯了眯眼,“既然他们不来找你,你主动找他们也未偿不可,只要让他们明白你手里掌握着什么,不愁他们不妥协!” 吴蓁儿眼波生诡,朱唇轻扬:“若我要他休了燕王妃也可?” 吴伯宗皱紧眉头:“蓁儿,为何你非要坐上燕王妃之位?周王如今尚未有正妃……” “伯父,您不是也说过,诸位皇子之中,属燕王最有谋略手段与野心。这样的男人,才值得我喜欢,才值得我嫁!”吴蓁儿潋滟妙眸里透着灼灼光芒。 吴伯宗摇头叹笑:“伯父膝下无女,素将你当女儿看待。若非你有此等心意,伯父断然不会去谋算燕王。” 吴蓁儿抱住吴伯宗的胳膊,撒娇道:“蓁儿知伯父最是疼我了,也才将此事只与伯父说与。当今世上,知晓那位夫人身在何处的,除却伯父外,再无人知。伯父手中有此把柄,必能藉燕王和周王之力,重回京师。若蓁儿能如愿嫁入燕王府,伯父的仕途必会更为固若金汤,还何需惧左丞那奸妄小人?” 吴伯宗眼神闪动,拍了拍她的手,叹声道:“蓁儿,你能处处为伯父着想,也不枉伯父如斯疼你了。不过,这些话万不能为外人道啊!” “伯父,蓁儿自是晓得。”吴蓁儿爱娇的偎着吴伯宗,映着满园翠色的眸子中透出丝丝诡谲。 徐长吟腆着肚子,吃力地从软榻挪至膳案,扫眼满桌珍馐,却是无甚胃口,恹恹地道:“罗拂,可有些清淡的膳肴,今日不知怎地很是烦闷。” 罗拂忙关切的道:“奴婢这就请太医过来。” “不必了,想是昨晚淮真哭闹的,有些疲累罢了!”太医一来,不管是好是歹,不出半日就会禀告进宫。紧接着,必是一拨一拨的探望探问,届时只会让她更头疼。 罗拂晓得她是想多一事不如省一事,当下也未再多说,只是退下前去传些清淡的膳食来,娉望则陪着她聊天解闷。 “娘娘,再过几日小郡主就是周岁了,不知王爷会不会回来。”娉望拿扇替她轻轻扇着。 徐长吟轻声一叹:“未得皇上御召,又怎能回来?” “若是您给皇上或皇后娘娘说一说,定能让王爷回京替小郡主庆周岁!” 徐长吟摇头,无奈的道:“怎能以这些事来惊动皇上与皇后?生辰年年有,今年无法陪淮真,来年再陪也不迟。” 娉望张了张嘴,这周岁可比之别的生辰来得有意义。她还想再说,可觑眼就见徐长吟神情颇是落寞,便欲言又止,噤声不言。这时,罗拂也回来了,身后跟着刘丹瑶。想来她还是担忧徐长吟的身子。 刘丹瑶向徐长吟行过礼,沉默的上前,替她把了把脉,随即起身淡淡道:“娘娘有些气虚,多歇息会便无碍了。” 徐长吟攒眉瞧着她,不知自何时起,她便变得沉默寡言,少了往昔的开朗活泼。任她和刑子游如何询问,其就是三缄其口。后来,她还特意找来苏月楼,岂知其竟闭门不见。(未完待续)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