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正位罢!” “哦,这个倒没有,他们不过教些打仗的本事……父亲有件事我想不明白,想父亲指点一二!” 黄鸣俊诧异的看着儿子,这个儿子一向甚为听话,很少有些问题,今个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他的功课上有些什么不懂的地方。 “唔,你问吧!” “嗯……父亲那些教官常讲‘法’治天下,律法面前人人平等,他们说只要做到了这一点,天下自然太平!” “唔,他们这么说嘛?”黄鸣俊一边品着来自神州城的美酒,一边在心中揣摸着儿子的提问。这一向儿子在新军的军营之中生活,每次回来似乎都有些变化,现在还看不出来这些变化是好是坏,只是与诗书传家之训总是有些格格不入。 “他们还讲……。” “唔!《汉书?艺文志》中言道:法家者流,盖出于理官。信赏必罚,以辅礼制。《易》曰‘先王以明罚饬法',此其所长也。及刻者为之,则无教化,去仁爱,专任刑法而欲以致治,至于残害至亲,伤恩薄厚。 到了一些严厉刻薄的人用这套办法来立身处世时,就忽略了教化与引导,背离了‘仁、爱’,专靠严刑峻法来试图达到天下大治,甚至出现了残害至亲、忘恩负义、以怨报德那样的事情。 正因有如此废乱人伦之事,所以才有西汉武帝独尊儒术以儒家的‘仁爱’之说来取得天下大治。说来也是前人吃得一堑长得一智啊!” 黄鸣俊说着,拈着自己的胡子,开始发出怀古幽思。这时他没有注意到儿子眼中依然闪烁着一些疑问。 如果他听得到儿子的心声的话,他就会听到儿子正在心底发问:“可是……可是……如果真得做到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又怎么会出现这些事呢?” 最后一只信鸽却来到江西,它的目的地是的赣州城,这里驻守的是奉朱聿键命令调至此处驻守的“皇家第一师”。 “皇家第一师”现在的实力已经大不如以前,首先是在“虎跃作战”之时,失去了被岳效飞齐备借荆州一借不回头的那些“皇家第一师”中的中坚力量。后来在虎跃作战之后,郑森又借扩军为名,从军中调走那些受到黄山重用的郑家子弟。王忠孝走时又将许多唐王朱聿键的部下调走。 这些黄山都忍了,他认为这样也好,最少“皇家第一师”现在即不是郑家的,也不是朱家的,而是他黄某人的。因此到达赣州之后,立即全面接手城防,积极插手各项事物。一面遣人向神州城运送物资,换来战车等装备,一面大肆扩大军队。 此时依然顶着“皇家第一师”名字的军队,已经达到将近五万人,其中战车达到将近两千辆,其余全部都是骑自行车的“游骑兵”编制,由于财力不足,他并不没有选择在补给上要受到神州城制约的“连射火枪”,反而使用的是“枪式弩弓”。最少弩箭可以自行制造。 军服是新的、装备是新的、战法是新的,可是管理依然回复到那一套任人为亲的体制之上去了,这也是在这个时代之中,人人都因为对于自身没有安全感,所以产生的一种病态的恐惧心理。 而黄山此刻的心情恰恰就是没有“安全感”,郑森因为他膨胀的势力而不愿相信他。唐王因为其非嫡系而不重用他,因为他的心早已飞到了远方。 没错,他的字条直接来源于郑芝龙,而且接到的字条使他看到了希望,看到了自己公候万代的希望,只要如此这般,照足字条上的去做,那将来……。 呜呼!我们民族走到今天,受到如诸多屈辱、苦难,究其根本居然就是被“安全二字”绊住了手脚。 纵观历史,上至皇帝,下至黎民百姓无一人有安全感。 皇帝任命的官员首要对自己忠心,能力倒在其次。将军任命下属首要在于对自己忠心,战力也可不顾。所以中国人恋家的情结无非出于“安全”上的考虑,纵使出门在外同样是要建立老乡阵营、师生、裙带关系这一被“安全需要”所扭曲的团体自卫能力。 最终的结果就导致了政坛、社会上的**帮、**派!为了各自的长利益争斗不休,,无所不用其极的腐败从生,官场、社会之上暗无天日。 一句话,就是“法治”,取消极权以“法治”保障社会生活、官场运作的秩序,辅之以多种监督渠道,并建立以诚信为基础的等级制度,这大约就是我们要做的吧! (本章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