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庸之辈,何况这些简单的军务也不是很困难,不一会儿,就安排得妥妥当当了。当然,单经也没有忘记在城头上安排守卫,做完这一切之后,也是直接返回各自的住处去休息了。这一路从冀州赶到东郡,别说,还真把他们给累得够呛。 很快,东郡城也开始入夜了,整个东郡城内,一片静悄悄,显然,这么长时间的行军,不光是单经和严纲,那些普通将士也是一样累得很。就算是在城头上,那些站岗的士兵也是一个一个地打着瞌睡。 在东郡城城南的一座民屋内,原本是空荡荡一片漆黑的房间里,突然,闪过了一道亮光。只是这亮光却是一闪即没,就仿佛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紧接着,在屋子里隐隐约约传来了一些声音,若不仔细,绝对察觉不出来。这样的声音持续了将近半个多时辰,便是悄然静止了。又过了半晌,就听得吱呀一声,那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一支眼睛在那条缝隙中闪烁了几下,随即传了一把男声:“没人!可以出去了!” 这话音刚落,就看到数道黑影直接就是从那扇房门后面闪了出来,却是几名穿着黑色夜行服的男子,头上还戴着一个头罩,只留下两个眼洞,不时闪烁着寒光。这几名黑衣男子从房间内闪身出来之后,便是直接赶到了这座民房的四周守着,左右看着有没有旁人。不过因为白天赶路实在是太过辛苦了,城内的冀州步卒和白马义从都没有准备巡逻,整个东郡城内还是静悄悄的! 见到没有人,几名黑衣男子便是朝身后做了几个手势,紧接着,一连数十人便是从房屋内窜了出来,带头的一人身材虽然不高,但却显得很壮实,低沉着声音说道:“你们四个,分别去城内各个标记的地方,把兄弟们都给放出来!还有你们几个!跟我去城南的城头!我们按计划去把城头夺了!走!” 随着这最后一个“走”字刚刚落定,那些黑衣男子立马便是按照吩咐四散而去。那带头的黑衣男子带着部下,直接翻身上了屋顶,在那些空荡荡的屋顶上飞跃,很快便是赶到了城南的城门口!这几名黑衣男子伏身趴在屋顶上,远远地朝着前面的城门口望去,却是直接从腰间拔出了一把把短刃。 与此同时,在城南的城头上,被安排在这里守卫的几名冀州步卒正杵着长枪打瞌睡呢。可能是因为姿势没站好的缘故,其中一名年轻步卒士兵一个踉跄,却是摔了一跤,发出了一声叫唤,顿时就把城头上其他在打瞌睡的步卒给惊醒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都惊慌失措地左右看着。可看了半天,却是没有看到半个可疑的影子,众人这才发现了躺在地上不停叫唤着的同伴,立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大家立马便是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那摔在地上的年轻步卒士兵笑道:“他奶奶的!睡觉都不知道好好睡!是不是梦里梦到你家婆娘了?” 那摔在地上的年轻步卒顿时就是脸红了起来,啐了口,骂道:“去你妈的!老子梦到什么关你们什么事!老子只是尿急了要上趟茅房!老实睡你们的觉去!”说着,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小跑着往城头下跑去。 虽然他这么说,但众人又岂会不知道他说的只是托辞,一个个都是指着那小子笑骂了起来。不过看到对方下去了,他们就算是骂,也没了对象,骂了几句后就感觉没什么意思,又是各自睡各自的觉去了。 且说那年轻步卒跑下城头之后,往后面一看,确定城头上的那些同伴看不到自己了,这才松了口气,又是面红耳赤地啐了口唾沫,骂了几句之后,又不好意思现在就上去,干脆就是在这里等一等,等到城头上的那些人都睡着了,自己再上去也不迟。想了想,突然还真有些想方便,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直接就是朝着城墙的墙角跟,把裤腰带一解,就地解决了! “妈的!这群混蛋,竟然还敢笑老子!等待会,看老子整不死他们!”就算是在小便,那年轻步卒也不忘口里骂骂咧咧,这嘴巴上骂得正痛快呢,却是没有发觉,在自己的脖子上,已经慢慢多出了一寸闪烁着寒光的刀刃!等到小便完了,那年轻步卒正要系好裤头,突然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凉,紧接着,耳边传来了一阵嘶嘶的声音,就好像是哪里水桶里装的水给漏了一般。紧接着,双腿就是一软,直接便往地上倒了下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