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的手,指着卫生间。” 盛安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是看见狮子打通了任督二脉?” 她也相信裴糯会变好,只是没想到一下午时间就改变这么多,让人实在有些不敢相信。 盛明远笑着点头:“她这个情况,就是如果愿意走出来,她什么都懂得,如果封闭自己,那就是彻底的封闭。她现在已经小心的走出了第一步,以后慢慢的肯定会越来越好,不过你中午这一招,也实在是草率,如果起到反作用,有你后悔的。” 盛安宁叹口气:“我就是想赶紧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觉得裴夫人他们肯定不是一次两次这么对裴糯,所以想到她会有反应,不过不会很大。毕竟已经习以为常。” 盛明远皱眉:“如果真是这样,这孩子这些年的日子可不好过。” 他一个经历这么多的人,都不敢去想,一个小姑娘这些年都面对的什么。 晚上,盛承安打算在这边住一晚,可是他不走,裴糯也不走,紧紧拉着他的手。 最后没办法,盛承安只能和盛安宁带着像个小尾巴一样的裴糯回去。 路上,盛安宁也故意逗裴糯说话,裴糯就是抿着嘴不吱声。 盛承安看着乖巧不吱声,反而是紧紧握着他的手的裴糯,提醒盛安宁:“好了,不要逼她太紧,慢慢来,今天就已经进步很大。” 盛安宁看着哥哥护犊子的样子,忍不住乐起来。 …… 周峦城没回来,第二天一早,盛安宁特意提前走了一会儿,去局里先找了周峦城,跟他说了自己的怀疑。 周峦城听了都觉得惊诧:“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那简直太没有人性了。” 无法想象,这些人对一个小女孩怎么下得去手。 不过盛安宁说的话,他还是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觉得也是有几分道理,裴夫人虽然在裴老的事情上,有个不在场的证据,却不能证明,她没有伤害过裴糯。 周峦城和盛安宁分开后,直接去了裴老家。 裴老的尸体被带走,丧事没办成,院里还散落着花圈和各种纸钱,显得不大的小院格外的萧条。 整个院子安静极了,要不是大门开着,屋里传出轻微的响动,还以为家里没人呢。 堂屋门敞开着,周峦城走到跟前,就看见裴夫人坐在地上,朝着一个火盆里一张一张扔着纸钱。 嘴里念念有词,却听不到在说什么。 周峦城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等裴夫人把手里的纸钱撒完,才轻咳一声。 裴夫人回头,见是周峦城,面无表情地起来:“如果不是你们拦着,今天就要给他过头七了,现在只能在家里烧纸过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