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根本说不过这些人,而且搞不好就会把关系搞复杂了。 毕竟这个年代,孩子就是这么养的,而且粗糙点还不容易生病。 所以她就看着两个儿子被酸着眼睛眯到一起,也跟着笑起来。 倒是钟文清不乐意:“朝阳,你怎么当姑姑的,你看给孩子酸的。” 周朝阳嘿嘿笑着,又拿了双干净筷子,给两个小家伙一人喂一小根面条。 就见两个小朋友像小鸟一样张着小嘴,等着投喂。 周南光也忍不住笑起来,又问周峦城:“听老赵说,你最近在负责一个很多年前的凶杀案?而且还是你主动请缨?” 周峦城点点头:“是,赵叔叔是觉得这件事案子过去太久,没有任何证据留下,所以破案难度太大。我又刚来,应该做一些简单的案子,先把成绩做出来。” 他被分到了刑侦科,而所在公安局的局长,正好是周南光的老同学老战友,自然有点儿什么事情,就赶紧跟周南光说。 周南光认同老同学的观点:“峦城,虽然你不是急功近利的人,可你现在刚来,又是队长,年纪和资历都有些浅,难免会有些人不服气,所以你赵叔叔说的话,你也该听听。” 周峦城倒是不着急:“爸,你放心,这个案子我有把握,而且最近会找到眉目。” 吃了饭,钟文清才乐呵呵地去书房拿出一封信递给盛安宁:“这是时勋的信,刚才没给你,怕你连饭都不吃,现在拿着去看吧。” 盛安宁愣了好一会儿,有些不敢相信:“周时勋写信了?” 钟文清点头:“你一封,家里一封,来,我抱安安,你去看信。” 盛安宁把孩子递过去,拿着信没做思考地跑上楼,对着白色的信封看了好一会儿,才去床边坐下,撕开信封。 里面是薄薄两张信纸,却写得满满当当。 周时勋的字,铁笔银钩,力透纸背,仿佛能看见他伏在桌前写信的样子。 盛安宁都不敢一目十行,生怕一下看完了。 周时勋的信里,不可能出现儿女情长,也没有我想你之类的情话,不是在写澜沧江边的人民生活,就是在问孩子怎么样,有没有闹人。 写得最多的还是澜沧江边居民的生活,去河边取水被冷枪打死,贫穷家里唯一的一头牛死了,一家人的绝望。 信的最后,是一段很简单的话,却字字扎在盛安宁心上。 ……我留在这里,希望以后他们不受战争之苦,也希望我们的孩子,永远都不懂打仗的意义…… 盛安宁不自觉就红了眼圈,她知道这是周时勋在跟她解释,他最近都不能回来,也不能回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