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肯定啊,看来他也拿住了肖长河的把柄,任意笃定道:“你手里有证据。” 肖长泽笑了一下,眼底一片幽光:“我也要有能和肖长河抗衡的东西。” 任意懒洋洋地靠在一边,说道:“但是你没有拿出来,怕牵连肖家?” 肖长泽沉默下去,他移开目光,神情中有说不出的嘲弄:“他现在在虹卓集团任副总裁,如果他出了事,整个虹卓集团都会受牵连。肖家之前的事也有可能还会被牵连出来。” “你做过吗?” 任意扫了他一眼,语意略深:“你做过犯法的事吗?杀过人吗?” “没有。”肖长泽摇头,他明白任意的意思,低声道,“但我是依附肖家存在的,如果肖家没了,我现在的一切也没了。我母亲……” 他扯了扯唇角:“她估计会疯吧。” “她很在乎肖家?” 肖长泽道:“比起我,很明显她更在乎肖家。” “我跟父亲吵过架,说过要离开肖家。她当时……”肖长泽闭上眼睛,语气平稳,“她没有为我说过一句话。” 有些痛苦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地方,提起来不会痛哭流涕,却是绝不愿意提起的事情。 任意敛起了笑意,问道:“那你父亲呢?” 肖长泽道:“我父亲不会计较我说过的话,他觉得我和肖长泽都是小打小闹,幼稚至极。不过也是因为那一次之后,父亲说我软弱,担不起肖家。” “母亲大概觉得我没什么用了,也不能为她争到肖家。”肖长泽苦笑,“她估计正在筹谋怎么和父亲再生一个孩子。” 任意赞叹一句:“有想法,及时止损。” 肖长泽:“……”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任意一眼,任意立刻改口:“当然养孩子肯定不能这么干。” 肖长泽被她气笑了,略薄的唇勾起来,说不上心底是好笑还是生气:“你倒是一点都不同情。” 任意一只手托着下巴,眉眼温润清浅,褪去了之前的柔弱和怯懦,她道:“还没有人同情我呢,哪有心思同情别人。”她偏过头来,挑眉看着肖长泽:“而且我同情你,你又不见得高兴。” 肖长泽唇边的笑意转淡,说道:“被同情的确没什么好高兴的。”不过如果她能为他流露出一丝心疼的话,他大概会有些高兴。 肖长泽也不指望任意能有多温柔地关心她,她不耍他就不错了。而他的那些往事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提起的,只是作为她愿意帮助他的回报,他觉得应该讲给她听。肖长泽这样想着,压下失落的情绪,悄声无息地把话题引开:“我一直待在外面,我父亲早晚回来找我。如果有流言传到他耳朵里,他可能会让我把你也带过去。” 前面坐着的易洋终于松了一口气,放心地开车。 任意却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告诉我呢?” 肖长泽抿了抿唇,有些不安:“你已经猜到了?” 任意道:“稍微联想一下,一男一女同居传到你父亲耳朵里,肯定是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