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静些。”鹿里正伤了心,也不太愿意再见到二房的人。 “我家中有五十两的存银,回头拿来先给酒坊用上。”鹿筝想了想说道。 “那、那还差、五十两。” “用不上筝儿的银子。”鹿里正摇摇头,“我那些个金银首饰,明日去县里先当了,应当也够了。” “娘!”鹿华林一听就急了。 鹿里正的金银首饰都是她娘亲留给她的嫁妆,老太太平时带都不舍得拿出来带,这个时候却要拿出来典当。 “大伯,那批酸酒不是制成了烧酒?你将那批卖出去,应该也能有百两的进项。”鹿笙有些不解。 听到这鹿华林狠狠叹了一口气,“那酒我、我问过好几个、个酒楼,都说这酒、酒太烈,怕没人爱、爱喝。” 当日做出烧酒,鹿华林本以为挽救了损失,奈何他们忘记了自己这些人常在酒坊做酒,早已习惯了浓烈的酒气,对于烈酒也更易接受。 可旁人喝惯了清淡的米酒,乍一闻如此烈性的酒,只觉有些呛辣,并不十分喜爱。 “而且平、平常那米酒二、二十文一斤,我们制成烧、烧酒后要卖、卖到四十文、文一斤,酒楼觉、觉得贵了些。”鹿华林无奈道。 那一批蒸馏的烧酒,全部在酒坊堆着,一坛都不曾卖出。 听他这般说,鹿笙突然想起爷爷也曾与她说过,在他们的历史上,烧酒刚刚出现的时候,因为其性烈并不被士人与富人喜欢。 这样说的话,这烧酒最适合卖的地方并不是酒楼。 思忖片刻,鹿笙心里有了主意。 “大伯,我倒是想到一个卖酒的好地方。” “哪、哪家酒楼?”鹿华林忙问道。 “并非是酒楼,而是滨江县码头。” “码头?” 鹿华林想不明白,码头如何卖酒? “我们去码头支个摊位,专门卖酒给那些早起做工的脚夫和往来赶路的行人。” “而且这酒我们卖三十文一斤。” “三十文?那、那岂不是要、要赔钱卖?”鹿华林不解道。 既然凉国人喝不惯烈酒,那她便降低酒的度数,将烧酒中加入蒸馏水,这样降低酒精度数的同时,还能减少酒的价格。 现在酒坊做的烧酒,度数在五十几度,鹿笙准备把酒精调到三十度左右,这样既能让码头的脚夫们喝了有暖身的感觉,又不会因为酒太过于呛辣而不喜,喝上二两也不会醉人。 听了鹿笙的办法,鹿华林惊喜之余还是有些迟疑,酒坊从来都只供酒给酒楼和行商,不曾摆摊散卖过,他一时也找不出合适的人去做这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