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遍话,要是他说本地话,我是完全听不懂的。那证明这里主要还是说普通话的。于是我卷起舌头对老板说:“老板,能打个长途电话吗?” “打长途电话啊?打吧,每分钟两角五。”说完他看了一下手里的手机,并又回到原来的地方看电视了。 我也扫视了一眼这儿。这儿比较简陋,还没家里的店大哪。我迫不及待的拿起听筒拨了家里的号码。“玫梅!你这死丫头,你跑去哪?你要把我跟你妈给急死啊?!”电话拨过去几乎没有停留就传来了爸爸极其焦急而尖锐,同时又很愤怒和些许安慰的声音。毕竟我来电话了,有音讯了。 随即听到了妈妈更为焦急和悲切的哭声:“玫梅啊!!你死丫头,跑去哪儿?你是不是要把我和你爸都给活活急死和气死啊?!你看着我们俩这两把老骨头还半死不活的在这儿活着你不舒服是……?”妈妈说着就大哭起来,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听着也哭了,哭得也很伤心:“对不起,对不起!爸妈,真的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次做得太过分、太伤你们的心啦,可我真的不想一辈子都呆在我们那个小小的县城里,而且也找不到工作。爸妈,我真的想出来,你们就让我在韩冰这儿呆上一段时间,让我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幼教工作。妈妈、爸爸!!请你们给我一个月。不,两个月,就两个月时间!两个月之后我还是找不到幼教工作,我立马就回来,而且永远都不再想着出来了。”我哀求着,声音几乎有点声嘶力竭,正在认真看电视的老板都惊异的望着我。但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啦。我哭得泪流满面,我知道这次的过错有大、多严重,妈妈爸爸是不是把头发都急白了呢? “小玫啊!你是不是去了莎城你同学那儿啦?”我听出这是林伯母的声音。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们还有自家的伯伯伯母自然都会在我们家陪着爸妈,安慰他们,也真是多亏有他们了。“快告诉我详细地址,我让你林业哥去看看你,反正他也在那儿附近。” “我不回去。”我倔强的说。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你知道这几个小时里你爸妈是怎么过来的吗?打你手机,你关机。这黑灯瞎火的到处去找你,最后实在没地方找了,这才回来。就在刚才还在路上小心滑了一脚,还脱了皮了出了血呢。这老人根本就摔不得,何况你爸还有高血压哪,幸好你爸的血压还不是很高,要不然看你怎么办。” 我听到这,终于知道什么是心痛的滋味了,但我觉得应该也没什么事的,因为刚才爸爸还在接电话啊,刚才他和妈妈一定是抢着接电话,结果还是他眼疾手快一些呀。 “林伯母,那我爸现在没事吧?” “你也别着急,就滑了一下,擦破了点皮。不过你这次做得也太不像话了,说都不跟任何人说一声就走了。你不知道你爸妈怎么对你啊?” 这时我收起眼泪,无奈的说:“我要是跟你们谁说了,那我还走得成吗?” 林伯母还想说什么,我听到有人在旁边提醒着什么。随后她又对我说:“你妈问你带钱没有?怕你饿着冻着了,要不要让林业给你带点钱过去?要是我们家林珑也像你这样不声不响就走了,我才不管她的什么死活呢。你们这些个年轻人就不懂得我们做父母的这颗心哪!” 等她说完,我才有点不耐烦的说:“带了带了,再说我还有同学在这儿呢。如果我要找他,我自己会给他打电话的。哦,对了,我手机坏了,要等天亮才能去修,所以您叫我爸妈这几个小时不要打电话过来了。” 说完我就挂断了。我怕这样没完没了的说下去,说一夜都说不完的,而且我不想让林业哥来这找我。倒不是怕韩冰笑话他是我什么男朋友,而是他来了之后准会训我,那样韩冰就会知道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我挂断家里的电话后,抹去满脸的眼泪,对老板说再打个本地的。说着拨了韩冰的手机,片刻,便通了:“喂,韩冰啊!我是白玫梅啊!我到了,就在你们大厦前!” “什么什么,你真来了,你没骗我?!” “你出来看看就知道了,要是你不出来今晚我就只能在这里站半夜了。” 她听我这么说没有再说话就挂断了。我知道她是忙着出来。“老板,多少钱啊?”我问。 老板见问边走边说,但眼睛仍依依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