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早作准备和打算,而且等会儿买到票后,给韩冰打电话时,还有一场重头戏要演。 其实自从作了这个决定后,我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我既担心自己能不能适应那边的生活,自己真能像韩冰说的那样进一些小规模的幼儿园吗?又担心父母知道后会怎样呢?我都不敢去想象,但是这些似乎都动摇不了我这次的决心。 我在候车室找了个位子坐下来,把挎包抱在怀里,并用手捏着上面,因为两千块钱都在里面放着。虽然两千块钱在今天并不多,但我还从没独自带这么多钱在外头过,而且还是在这人挨人、人挤人的候车室里,稍不注意就可能落到了那“三只手”里去了。九点五十分左右,广播里开始喊着要去南方各个地区的人到指定窗口排队买票,其中就有“莎城”附近的“蓉城”。我排在最前面,当然也是最先拿到票的,票上写的和昨天那位工作人员说的一样,只是那女人还说了路上每四小时停一次,一次十分钟,让人上厕所。吃一顿饭。当然她也不忘小声告诉我她丈夫是那趟车的司机,票可以不在车站买,到时她丈夫那里买多少会少花点钱的。我这才明白她是在为自己创收啊!这样做本是不太好的,但我对于来说并没有丝毫损失,所以我也愿意帮她,而且自己更能省点钱,但我必须提前买好票,才好跟韩冰说,如果她不答应,我就可以说“我票都买好了”。她可能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吧?我把票放进挎包夹层里,便离开了车站,在街上诳了诳,想给韩冰带点家乡的特产。同时也觉得路上带这么多钱不太安全,但又不能不带这么多,要是一时找不到工作呢?又不能从家里带出什么衣服,衣服倒可以在那边买,服装之镇嘛,保证是又便宜又新潮,关键是没有行李,韩冰会怀疑的。于是买了个四方形的,能提也能挎的旅行袋,去到难货市场。买了五斤我们这儿手工做的薯粉丝和三斤干辣椒,算是意思意思嘛。 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的11:45。觉得韩冰应该下班了,于是就到一家麻将馆附近,在一个能够清晰的听见麻将声和人声,又不至于太吵听不清电话的地方,拨通了韩冰的电话:“喂,韩冰啊!” “你是……,哦!玫梅吧?是不是你爸妈同意让你过来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看来你是未卜先知、孔明在世啊!” “哈哈……,你也太会穿越了吧?都去了三国啦!是在魏国还是在吴国,还是在蜀国呢?” “目前还在吴国,过不了多久就去你那南蛮之地了!” “去你的,好了,咱俩别贫了。你爸妈真的放心让你来我这儿啊?我怎么有点不信哪?”听韩冰在电话那头这么说,我心里真有点发虚,但我仍旧告诉自己不能上她的当,她这是在诈我,于是我说:“你叫他们彻底放心是不可能的,但我在这儿实在找不到工作,没有前途,他们也只能我放去呗,何况林业哥也在那儿附近。” “哦,原来还是比较放心他们的准女婿一些啊!” 我真后悔提到了林业哥,又被她取笑一番。“哎,白玫梅想什么呢?你在哪儿,怎么那么吵啊?”我正懊悔着,听见韩冰这样问,才想起自己导演的戏还没上演呢。我说:“今天我爸过生日,家里有好些客人,正在打麻将玩。你要不相信我爸妈是同意我来的,我叫他们来接你的电话吧。”说完我把手机放开一些,喊了一声:“爸、妈,快点接韩冰的电话,她不相信你们会让我去南……。” “别……别,这么多客人在家,肯定忙死了。哦,我的意思是说很忙,这在外面说顺了嘴,一说话冒出来了。”韩冰好像觉得不该说“死”字。于是解释道。我则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呀,说话不都这样的?你也太那个了吧?”说着我才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以免再让麻将馆的人看着觉得我是个神经病。“对你当然是越损越好,可你爸妈是长辈呀。啊,白玫梅你坐什么车?跟谁一起来呢?”韩冰又问。 “我家隔壁的芳芳也要去那边,我跟她一起来。芳芳说她每次回去都坐卧铺大巴,所以这一次也我跟她一起坐,只是她在终点站蓉城就下了,而我还要一个人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