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治疗过程,我觉得这是一件很无力的事情。再难过再压力大再觉得窒息,感受和反应都是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偶尔的时候别人会露出那种很担忧很关切的眼神,然后说上一句“真的好辛苦……好心疼你”这样的话,但等这阵情绪一过,就会明白所谓的理解感同身受不过是别人自己的想象。 他们将你的话语重新打乱加上了自己的理解,然后通过合理的想象和表情流露向你表达一件事: 看,他们多理解你。 “其实也没什么。”我掩饰般地抓起桌上的咖啡杯喝了两口,后知后觉又想起来我现在的情况可能并不怎么适合喝咖啡,纠结了几秒后这种心情逐渐变成了一种自暴自弃,“我不喜欢那部剧,那不是我想表达的。” “我也不喜欢。”傅匀笑了两声,并没有说什么我需要自己和这种情况和解,需要融入大众的话,他说,“剧情生硬,价值观导向错误,不符合我们。” 我又盯着傅匀的脸看了很久,企图从上面看出一点伪装的表情。然而傅匀的所有都认真得一丝不苟,我神差鬼使地觉得我们两个应该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辛秋和我说过的话突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蹦了出来。 我很容易被骗。 我试图和这种想法抵抗。我好像有些败露下风,我开始有些相信傅匀这话应该也是在骗我。 他很厉害,几乎能一眼看穿别人的内心知道别人在想什么,之前黎小梨也是,这次能精准抓住我的想法也是。他在骗我。 “傅匀你是个alpha,有些事情你可能不会懂。或者你可能只是觉得自己懂了,但因为——” 傅匀打断我:“因为我没有真实经历过。甚至没有像别人那样在泥潭里挣扎过。” 我沉默了,他将我说的话都说了。我开始思考这趟旅途还需不需要去,我和傅匀之间应该聊的不是很开心。 “我不否认一切的存在,也不否认别人的痛苦和挣扎。”傅匀屈指在面前的玻璃桌上轻轻敲了两下,“你的剧本是你自己的。”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把一切都娓娓道来一样。 “那我们……我是说我,还有必要跟你出这趟远门吗?”我问他。 “乔浅,你不需要有太大的负担,也不需要有太大的压力,你只需要知道这次是我在请你帮忙。该有压力的人应该是我。” “但你并没有跟我说我需要帮你什么?” “我担心如果我说了你会马上站起来转身走掉。” “那算了,”我抱手靠到身后的椅背上,松了口气一般说道,“你还是别告诉我了,有时候不知道也挺好的,心理负担可能会比较小。”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