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知道叔叔是为了保护她,心跳得更快了:“这么快吗?” 徐谨礼听她不敢置信的语气,笑了声:“那你想什么时候解决?我可以配合。” 叔叔才刚回来没多久就去和继父谈她的婚约,水苓怕她那些哥哥姐姐们知道后又开始胡乱揣测,说徐谨礼的不是。 “结婚的事,您那边很赶吗?要不等我大学毕业?不过离大学毕业还有一年多,好像有点久了……” 车开到别墅,他带着水苓下车,牵着女孩往电梯里走:“婚约的事可以后面再公布,我会让他不替你安排别的相亲对象,但这个学期结束要和我回中国先把证领了,这点能接受吗?” 要去大陆领证! 水苓内心一动,又慢慢给自己平复心情:叔叔是中国人,去中国领证不是很正常?但是,但是,她要回中国了诶!两岁的时候就跟着妈妈离开了中国,作为华裔在马来西亚生活这么多年,二十岁才回去…… 想到这水苓还有点感慨,不知道现在大陆现在什么样。 在马来西亚虽然有华小、华中和华人创办的大学,但除了华文课之外都是英语教育,大学里的课也是全英授课,她也没有太多机会接触到大陆的东西。 中文还是很难学的,现在大部分华裔也都是说英语了,自家里说方言的也还有一些,但论语言深度远不及在大陆接收到的教育,水苓光是私下里苦啃华语就费了不少时间。徐谨礼在的那几年她有想过去中国留学,所以才选了拉曼大学,后来他走了,她也就把这个念头放下了。 现在听到自己要回大陆,还有点茫然飘渺的感觉,她离开得太久了,那时候又太小,什么都记不得。 “可以的,听您的。” 她将他的手握得紧一些,像是抓住一种同样飘渺的东西,内心再次觉得一切都像雾里看花,朦朦胧胧,总不真切,没有实感。 是不是轻易得到的总会觉得像幻觉,怕黄粱一梦总是空。 她甚至不敢问他为什么要和她结婚,他的目的,他的理由,他给出的期限,就都当作秘密好了。 能和他在一起,这些都没关系。 喜欢的时候不想去计较这些,实在不行就安慰自己还年轻,还有荒唐的资本,总有能过去的一天。 明天会好的,这是她从小就用来自我安慰的一句话。 “就算今天再不好,明天会好的。” 她就这么撑着,撑到了徐谨礼来,又撑到他走,撑到他们现在以这样的关系在一起,以未来名义上的夫妻身份上床。 是她主动的,自从他走后,她就认识到一件事:时间这种东西实在太短了,想要的都得抓紧,至少以后回头想起来,不会太遗憾。 水苓在他晚上看书的时间坐到他怀里去,问叔叔能不能给她一点时间。 徐谨礼洗完澡,身上穿着的只有睡袍,她宽松的T恤太单薄,光都能透过去,下面好像什么都没穿就过来勾引他,他皱了眉,抬起她的下巴问他:“什么时间?” 水苓不想又被压在桌子上做,搂着他的脖颈蹭着撒娇:“您带我回卧室好不好?” 桂香弥漫,像无数绸缎拂过皮肤表面,又好似银蛇缠绕身躯。血液在皮肤下,在血管中翻涌。 水苓看见徐谨礼的喉结滚动一下,舔上去轻轻地磨,叫他:“Papa……我想要…和您做爱的时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