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冬槿无奈的坐在床边,哭笑不得,“爷爷可真是……”想也知道,肯定是之前爷爷带着大黄说回屋睡觉,然后没把大黄放过来不说,还悄悄进屋把笼子都抱走了。 要知道,乐正可不是喜欢随便进他们房间的人,他是个挺讲究的读书人,可如今这个读书人他变了,为了一只仓鼠,他居然不讲究了。 哎,那笼子加上里头的摆设,重量可不轻,老爷子也不怕闪着了腰。 余冬槿想到这里,又觉得好笑,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双眼弯弯,爷爷在他们面前越来越孩子气了,这是好事。 而且,他可真喜欢大黄啊,不过这也是好事。 遥云擦着头发进来,就瞧见了爱人正坐在床边对着空荡荡的桌子笑,他便也笑,问:“笼子哪儿去了?” 余冬槿转头瞧他,嘴边依旧是止不住的笑,说:“还能哪儿去了?被爷爷搬走了呗。” 遥云其实也猜到了,他把布巾挂在门边一旁的架子上,说:“也挺好,省的我到时候还要搬。” 余冬槿没听懂,“搬?搬什么?” 遥云指了指房门另一边的矮桌,“把笼子搬过来啊。” 余冬槿愣了愣,终于反应过来,脸上瞬间染上了一层薄红,“你真是……”他有些恼,瞪了遥云一眼。 遥云又笑,过去弯腰低头在余冬槿红润的唇上亲了一口。 余冬槿脸色便更红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李家大门被人敲响了。 余冬槿今天起的也早,这会儿正拉着爷爷和陈樾在堂前打八段锦呢,听见声音连忙停了动作,过去把门打开了。 门外,正是昨天才见过的秋果婶子,她身后还站着三个汉子——秋果婶子他男人李三德,和住在余冬槿家附近,家里媳妇还来给李家送过吃的的两位叔叔,余冬槿记得这两位一个姓廖一个姓李,姓廖的叫廖长水,姓李的叫李伯成,这位与三德叔是堂兄弟。 余冬槿讶然:“是秋果婶啊,还有三位叔叔,来,快进屋里来坐!” 秋果婶子脸上挂着笑,随口问了句:“吃了没啊槿娃儿?” 余冬槿摇头,“还没呢。” 秋果婶吃惊,“啊?这么晚了还每吃呢?那我们不是来早了。”村里人起得早,吃的也早,他们都是吃过了早饭才结伴过来的,她顿时有些踌躇,觉着要不然还是等李家人吃完了饭再来。 余冬槿有点不好意思,“确实是晚了些。”他察觉到了婶子与三位叔叔的想法,连忙道:“没事儿,家里早饭还在做呢,婶子和叔叔们既然来了,那就进屋喝碗茶吧。” 四人一边说一边进了门,见堂前的乐正乐呵呵的,连忙打了招呼,都喊乐正大伯,秋果婶子和这几位叔叔还年轻,家中父母与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