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点。”元胥却不理她,只一个劲儿蛮干,池水伴着元胥的动作争先恐后地涌入若鹂的花穴里,让她涨得不行。 幽闭的浴室里水声激荡,男女合欢的暧昧气息弥散开来,偏生元胥此时说道:“鹂儿,你好紧。”若鹂羞得无地自容,这混账东西不知从哪些书里学来这些招式,欢好时荤话是一刻也离不得嘴了,明明初见时还要她教他呢! 元胥动作越来越猛,若鹂只觉腹中有一个不断膨胀的水球,令她难受得紧,“你停下,听见没有?”见元胥仍我行我素,小腹传来的感觉也愈发猛烈,若鹂不由得搬出太后的气势,“哀家让你出去!” 听见太后叱责的小皇帝动作一顿,尔后他唇边勾起一个浅笑,直教若鹂感觉危险。“是,母后有令,儿臣不敢不从。”皇帝这样说着。 “啊——”若鹂身子被抬得更高了,背脊只留一小处与台阶接触,元胥把若鹂的两条美腿圈在自己蜂腰上,一次强有力的顶弄,再缓缓退出。退出的同时,水和若鹂爱液也跟着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滴落到水面之上,听起来好不淫靡。 糟了,一时情急用了“哀家”二字,若鹂心下懊悔,元胥最爱在床笫间玩这种了。不等若鹂作出反应,元胥火热的柱身已然退到穴口,前端轻轻地刺入却不进来。 小腹涨得难受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一阵的空虚。 若鹂更难受了,她咬住右手食指一节指头,她双颊通红,眉目间尽是鱼水的媚色,凤眸里水光潋滟。花穴一张一缩的,吞吐出更多透明的汁液,随了池水一滴一滴的落在池中。 “你不进来不难受吗?”若鹂拿眼瞧他,元胥不紧不慢地揉捏若鹂雪白的臀肉,轻飘飘出来一句,“儿臣不敢违令而行。”若鹂咬了一口下唇,这厮想让她开口求饶呢! “你不进来我可走了,省的浪费时间。”若鹂也不服软。元胥瞧着身下的若鹂,眯了眯眼,笑道:“母后这样可走得成?”说完还用手抹了若鹂水穴一把,坏心眼展开五指,上头都是若鹂的爱液。 若鹂如鲠在喉,她转了转凤眸,颐指气使道:“你弄得我背后难受,赶紧起开。”元胥闻言挑眉,倒是松了动作,若鹂心中大石刚落,元胥一个挺身,如鹰隼扑食般,冲开花瓣一口气将阳具送到若鹂小穴最深处,同时拉起若鹂,让她伏在自己胸膛上。 突如其来的抽送让若鹂直接高潮,她泄了身子,“啊……太深了,啊……”元胥掐紧若鹂的纤腰,重重顶弄着若鹂的花穴。 “阿鹂,我入得你舒服吗?”他又问了一次,身下动作不轻反重,若鹂此刻已是飘飘然了,大部分的理智被他撞飞了天际,残留下来的只能让她紧闭牙关不回应他。得不到若鹂的回答元胥誓不罢休,他努力耕作终于把若鹂的理智全都抛散。 他紧贴她的耳畔,丝丝绵绵问她,“好鹂儿,告诉我,舒服吗?” “嗯啊……舒服……舒服极了……” “从今以后,只要我这样入你,可好?” “嗯……只要你。” 一方问罢,元胥还觉不够,得寸进尺问,“我是谁?” 若鹂此刻迷迷然,只说:“阿远,你是阿远,我只要阿远……” 元胥满意一笑,吻住若鹂的唇。 一番大战后,元胥抱着若鹂倚在池壁边,若鹂靠在他胸膛上神智慢慢回笼,想起方才的淫言乱语又气又羞,她恨恨捶元胥一拳,又在他肩头咬上一口留下牙印。元胥也识趣儿不再闹她,任凭她捶她咬来出气。 一通发泄后若鹂也累了,本也和他胡闹了许久,心气消过睡意也上来了,若鹂心安理得地枕着元胥的臂弯入睡。 小皇帝忽而忆起今日新学的一句词,他微微一笑,挑起一缕太后青丝,吟道:“千金难买此一场,喜杀梁鸿与孟光。”尔后他只静静抚着若鹂乌黑的发,在她发心落下一记轻吻,轻轻喟叹一声:“好阿鹂……” 《西厢记玉抱肚》 纱橱月上,并香肩相勾入房,顾不得鬓乱钗横,红绫被翻波滚浪。花娇难禁蝶蜂狂,和叶连枝付与郎。张君瑞,休要忙,鸳鸯枕上少颠狂。 旱○雨降,觑鲛绡腥红染妆,滴溜溜粉汗如珠,楚阳台梦魂飞上。千金难买此一场,喜杀梁鸿与孟光。鸳鸯解,整巽裳,开门观月上东墙。(句中○处为原文缺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