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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乌来使怀孕流产


    胜衣才发觉自己对他出了些气,“我对你说话太重了,我现在一听到这种,就忍不住过激。”

    法提摸摸她的脸,“你说的是对的,我们所处的环境不一样,想来都是老天的不公。”

    第二日,胜衣起来时,身体虽还是很虚,但没有虚到昨天那样还得扶了。

    她急着进宫,急着赶紧将事情处理完回去,一刻也不想多待。

    “法提,我们明天就进宫吧?”

    他打量着胜衣的脸,“你恢复真够快的,不过你嘴唇还是很白,我们去买口脂,你明天涂上遮盖一下。”

    二人一同披着披风在大街上转,来到了一家专卖女子胭脂水粉的店铺。

    她来回看了看这些口脂,许多都太香了,感觉吃进去还有毒的样子。

    “姐姐,有没有不香的,能吃的口脂?”

    那女子从最里面拿出一盒递给了她,胜衣结完账就走了。

    晚上,砚耳正向面前的男子恭敬汇报着。

    “昨日公主在驿站换了马车,线人接到消息时立马赶去了,公主和一男子住进了客栈。”

    “剩下一群月乌使者在两个时辰后也进入客栈,公主和一名男子分别住进了两间挨着的房间。”

    “公主好像生病了,喝了碗浓黑色的药,离得太远,且公主披着披风,线人看不清公主的脸。”

    “她们昨日下来吃饭,属下让几名身着制服的人坐在了显眼位置。”

    “她们都带着披风兜帽,视线遮挡,穿着常服的线人从坐在他们后面,二人都没发觉。”

    砚耳将一张纸递给鄂尔多,“这是他们说的话,和两人的动作,线人都记下来了。”

    鄂尔多看着那张纸。

    他表情十分扭曲,面上一直颤抖。

    “你如今太虚弱…..修炼采阳补阴…..公主扯了男子袖子…..派他将我杀了…..指望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男子摸了公主的脸。”

    “明日进宫……今日公主和男子一同去买了口脂…..能吃的口脂…..”

    砚耳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两步,他感觉面前的人疯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修炼采阳补阴?做了多久这么虚弱?做了一夜?还我要杀她?我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能吃的口脂…..?怕把她的情郎毒死了?”

    鄂尔多一拳砸在桌子上,那实心木桌轰然出现一条裂缝。

    “真有意思,叁个月就把我忘了,还跟别的男人好上了。”

    “真有意思。”

    砚耳试探问道:“属下可要派人将那男子杀了?”

    鄂尔多含着怒气,脸上闪着阴森森的笑,“杀什么?杀了她的情郎,她岂不难过?我这个陌生人倒要看看,她的好情郎长什么样。”

    这日一早,竟有人来敲门,胜衣带着面巾,发现这装扮是宫里的。

    她心里很是害怕,但还是打开了门。

    “公主,咱家是皇上派来的,皇上早就知道您到了,也知道您想好好休息。”

    “皇上为您和月乌使者办了场宴会,明日酉时,希望您带着那几名使者一起觐见。”

    胜衣将几名太监打发完后,心里十分惊讶。

    她连忙去隔壁将此事告知给法提。

    “太可疑了,皇上怎会如此关注你的动向?我怎么觉得是那个鄂尔多?”

    胜衣心里犹如打鼓,“皇上不会这么关注我,应该是鄂尔多,昨日穿着宫服的是障眼法。”

    “算了,我又没有对不起他,我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法提低头思量着,“你没必要那么害怕,我觉得他只是想你了,恨你的不告而别,所以才这么急着知道你的动向吧?”

    她垂着眸,看不清喜怒。

    “最好如此。”

    胜衣洗漱完坐在床上,她将法提买的几套包着布的衣服拿出来,只见里面是更为华丽奢贵的裙子。

    她选了一套鹅黄色上下分开的纱裙,缎织的前襟上钉了许多大小不同的天蓝色和白色宝石。

    前襟抹胸处做了两个微弯的半圆形状,还靠着胸边绣了条银线。

    上襟做到了腰线上方,底下绕着腰圈镶嵌了一圈宝石,下方坠满一排流苏。

    领子做的是挂脖M.cOMIc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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