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产能,但这些厂全都在大唐拿芯片,生生养活出了盛海一座晶圆厂,粤东一座晶圆厂…… 钢铁厂就更不用说了,眼下国内对钢铁的需求就像一个饿极了的幼儿,张开嘴嗷嗷待哺一样,生产多少都不够用。 当然,这对国家来说也是好事。 但没有大陆这片广袤的市场,大唐想把从日本、北极熊、湾湾等地,用金融手段收割来的财富转化成为真正的实业,那也是不可能的。 单论金钱是没特别的意义的,能转化成为优质的实业,才叫真正的财富。 有人说两句风凉话,也是难免的,他并没放在心上。 梅长宁又坐了会儿就要告辞了,临别前叮嘱李幸道:“如果能联系到你爸爸,让他尽快回来。最近有绝世猛人在缅甸那边杀的血流成河,烧了无数面粉,国际粉价都因此翻了一倍不止。这当然是好事,但那个地方太敏感了,里面有很多地缘关系,国家在那里有很多布置,现在都没有消息了。这样做,只会让漂亮国更开心。” 李幸挠头了,道:“长宁叔,我真不知道我爸他们去哪了,也联系不上。走的时候就说要带九儿去历练,让她体会‘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的意境。您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全家老小,就九儿最受疼爱。” 梅长宁哭笑不得,道:“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你就跟我扯淡吧!” …… 李幸并没有瞎扯。 从四月中旬,到十月末,最后半个月的时间里,李源和小九父女二人,过的正是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的生活。 两人用半年的时间,将金三角三千村寨的各方势力,像犁地一样生生犁了一遍! 有的打,有的扶持,但终归还是血流成河。 所以最后半个月,天气还不错,李源带着女儿在山林间隐居静修,给她讲讲过去,说一说四合院的故事,聊一聊烟火人间的喜怒哀乐。 效果不错,那一身虎豹见之都要远遁的煞气,逐渐飘散于悠然南山下…… 十一月,当港岛恒指突破九千八百点高位时,两人才从滇南入境回国。 远去前的一刻,小九又驻足回首看了眼,李源微笑道:“五十年代这里是靠中晴局的人扶持起来的,现在,就由咱们父女俩终结好了。” 小九看向父亲,笑吟吟道:“爸爸,您在这落子布局,算是点燃了一颗星星之火么,也不知何时才能燎原?” 李源呵呵笑道:“闲子闲子。九儿,咱们回家吧。” “嗯。” …… “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 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 我和你吻别在狂乱的夜 我的心 等着迎接伤悲……” 富贵一边随着车载播放器嗷嗷唱着今年张学友杀疯了的新歌,一边不住的从后视镜上,看着后座的父亲和妹妹。 突然接到老豆打来的电话,让他开车去罗湖口岸来接,让他心情大好。 不过这会儿……总感觉半年没见,自家老豆和妹妹像是从黄大仙庙里出来的一样,都快成仙了…… “爸,今晚上我请您和妹妹去看电影怎么样?周星驰的新电影,《黄伯虎点秋香》,超棒,怎么样?” 富贵觉得还是有必要让父亲和妹妹早点回到凡间,因此主动说道。 李源叹息一声,问道:“最近有没有读书?” “读啊!” 富贵把胸口拍的砰砰响,道:“我天天都有给阿忠、舒怡和阿孝读故事书的!阿忠七岁了,已经开始读史了!” 李源沉默,原来是带孩子带的多了,所以智力有些退化。 小九笑道:“三哥,你说的应该是唐伯虎吧?” 她在四九城的时候,喜欢听天桥老艺人唱《三笑才子佳人》的京城小调。 “……” 富贵沉默稍许后,“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声有些像周星星,但粗犷的多,他道:“九儿,你有所不知,这就是周星驰式的幽默!是不是很搞笑?舒怡最喜欢这种搞笑了!阿睿他们也喜欢,天天背台词逗舒怡笑:他武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