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追随伟人的号召,也去学习了些中医,虽然只学到了些皮毛,但还是感觉到了传统医学的博大精深。” 中年男子:“……” 这小子,不大像是好人呐…… 高卫红面色依旧苍白,她笑道:“陈叔叔,这位同志年纪还小,您别吓着他了。要不您和张姨还是去卧铺车厢坐吧。” 中年妇女无奈道:“你去不去?你要去我们就去。” 高卫红摇头道:“父亲不允许我搞特殊,这次如果去了干部车厢,挨批评是小事,下次就不允许来了。” 中年男女都摇头苦笑起来。 正这时,听到列车乘务员大声道:“有没有医生同志?有没有医生同志?七号车厢有人发急症昏倒了,请医生同志速速到七号车厢!” 听闻此言,李源倒还好,因为他知道这趟火车别的不多,就医生多。 高卫红和那两个中年男女却是面色骤变,张姨紧张道:“不会是朵朵吧?” 姓陈的中年男子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道:“她的身体一直都不好……” 高卫红起身就要往卧铺车厢去,临走时看向李源。 不过没等她开口,李源就笑道:“请放心,这趟列车是为了支援大庆会战召集的各大医院的医生精锐,除了我是抱着学习的态度去的,干些跑腿儿的活外,其他人都是名医,不会有事的。” 高卫红闻言面色和缓,又深深看了李源一眼,这是要保持距离…… 她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和那一对中年男女离开了,并且,一直到终点站,都没再回来。 李源面色淡然的坐在那,看着车窗外白茫茫一片大地。 四九城也已经下雪了,但并不大,很快就化了。 但过了山海关后,越往北雪就越大。 到了黑省地界,窗户几乎上只有中间一块能化开,其他部分都冻上了冰花。 零下三十多度的天…… “小李,很不错。关键时候就可以看出到底哪个徒弟顶事,平时师父长师父短的叫,要紧时候一个比一个躲的远。” 一个一身烟味儿的秃头男子,身上带着浓浓的怨念,与其说夸赞李源,倒不如说是在发泄一肚子的怨气。 李源认得此人,是内科的副主任医师郑胜利。 轧钢厂医院统共出了四个人,除了李源外,还有两个内科,两个外科。 李源就比较厉害了,除了代表中医科外,还代表了妇产科。 要不是请动了产科主任包向琴帮忙说话,院长也不可能让一个小年轻去顶替赵叶红参加这么严肃的大会战,稍出差池,那可是政治上的问题。 李源笑了笑,没接这茬,问郑胜利道:“看报纸上说,大庆会战住的都是挖出来的地沟?郑主任,我们去了不会也住地沟吧?” 郑胜利呵呵笑道:“还是年轻……报纸上写的,是刚开始去的那四万多人,太仓促了,没法子,只能先挖地沟对付对付。这都两年多了,要是还住地沟,那还不成笑话了?当然,居住条件肯定没法和四九城比。哎哟,苦差事啊。天寒地冻的冷死人不说,大庆的水更没法提。” 李源奇道:“不是说百湖之城么?报纸上都刊登照片了,陈家大院泡的风景那么美……” 郑胜利都羡慕了:“年轻真好,说啥信啥……大庆的地多是盐碱地,水都是盐碱水,放水壶里烧,水壶里厚厚一层碱不说,时间长了连壶盖都能烧毁了。知道为什么需要从四九城调医生吗?水土不服的人太多了,拉稀拉的一塌糊涂。我这次去,就是抱着掉半条命的心思去的。你师父命好啊,有你这么个徒弟……小李,说实话,后悔了没有?” 李源摇头道:“怎么能后悔呢?听您这么一说,我庆幸是我来了。不然我师父这次可是要遭大罪了,她可受不住这些,年纪不小了。” 看着李源这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