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想那么快,也是为了防止聂雨杀个回马枪。 她家就是生意人而已,根本没能力和聂家抢姑爷。 过了一会儿,易中海步履沉重的带着贾东旭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三张大黑十。 贾张氏好像祥林嫂,失了魂儿似的嘴里喃喃不休的跟在后面,她只从易中海家里借到二十,贾家还是出了十块。 那二十她不心疼,可这十块却是她存的养老钱,真是要了她的亲命了…… 易中海将钱交给李源,道:“源子,这事儿就这么过了吧?” 李源接过钱后道:“那当然。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唯一值得自夸的,就是胸襟宽广。有什么矛盾当面就解决,解决完后大家还是好同志,从不像蠢妇一样记仇在心里。是吧东旭?” 贾东旭勉强一笑,点头道:“对,我也是。” 李源问易中海道:“一大妈距离上回服药又半个月了吧?该吃就吃,六丸舍不得吃四丸也成。早吃早预防,没必要非得痹症发作,心口又疼又闷,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再吃。这药不能见天吃,但隔半月吃一次,对身体有好处的。一大妈手里有六十四丸,一次四丸可以吃十六回,半月用一次,就可以吃八个月。 一大爷,您一月工资九十九块五,算是补贴什么的能有一百零五,八个月就是八百四。拿出来二百换一大妈身体越来越健康,这多划算啊。而且说不定,你俩还能老蚌怀珠,再生一个亲儿子。这不比你划拉外人给你养老强的多?” 易中海脸臊的啊,摆了摆手,啥话不说走人了。 贾张氏却忽然想起来,紧张的看着李源道:“源子,你刚说我吃那糖会……会死?” 易中海的脚步都顿住了,回头看向李源。 这要是真的,那今儿这事还有的说道。 拿资本主义的东西,毒害社会主义老人? 李源笑了笑道:“当然不会死,除非是血糖非常高的糖尿病患者。不过那样的人吃啥糖都得晕,而且都是瘦子,你肯定不是。” 贾张氏一时没反应过来,道:“那我刚才怎么晕了?” 李源笑眯眯道:“您刚起太急了呗。谁坐久了起这么急,她都晕!” “噗嗤!” 娄晓娥没忍住,笑出声来。 中庭里的人更是哄堂大笑,连傻柱都一边挖鱼苦胆,一边哈哈大笑道:“贾大妈,您说您也是,没事儿招源子干吗?人家文化人,收拾起人来,那都不用刀!您以为所有文化人都跟三大爷似的,整天就会算计那仨瓜俩枣?傻眼儿了吧?哈哈哈!” “傻柱!我招你惹你了?你嘴怎么那么欠啊,你说贾张氏,带上我干吗?我和源子关系可好着呢,这就叫文化人之间的惺惺相惜!” 阎埠贵急眼骂道。 傻柱在不面对秦淮茹时,那嘴皮叫一个利索,他乐道:“三大爷,刚源子教棒梗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做人不能什么?对了,叫螽螡蟊蠹!意思是说啊,这男子汉大丈夫,做人不能贪得无厌,欸,那是小人!看似聪明,能从别人那占便宜,实则像蛆虫一样愚蠢,必将自取灭亡。是这意思吧,三大爷?” 阎埠贵一张脸像是开锅了一样,急道:“人源子说了,那不是说我!” 李源收割了一波负面值后,笑道:“柱子哥,这话还真不是说三大爷。人三大爷哪怕让三大妈收点盘子底的油水,回家给孩子补补,也让三大妈给咱洗碗刷锅洗筷子了不是?正经的劳动交换,是光荣的。” 眼下还没到三年困难时期,阎家难熬的日子还远没到来。 等明年困难起,所有的单位、工厂、学校等领导、职工的工资、粮票及其他待遇一律打七折后,阎家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