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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奔


    梁遇琮解开她胸罩的手停在了外面。

    辛萤很少这么称呼他,从他们认识第一天起,她甚至不用教就清楚了自己的“本分”。看到他停下的手,辛萤还在想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她晃了晃梁遇琮的手,牵着他的手指撬开乳罩的边缘。

    他不表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动作。

    她一面看他,一面按着他的指腹向上。很软的一团,像成熟的桃子。每次被他按着腰窝顶到最深时,嫩红的乳尖就翘起来。他由着她动作,将她忍耐和羞涩的神情尽收眼底。

    辛萤坐到他的腿间,用不太成熟的勾引方式拉着他的手指揉自己的胸口。乳肉被这力道挤得有些疼,她靠在他的胸膛上,牵起他的手指将整个乳罩向上顶开,跳出来的两团白软立刻挤压到修长的手指上。

    白而软腻,一只手包不过来。

    梁遇琮目光渐沉,唇凑到了她耳侧:“湿了没有?”

    辛萤总害羞的原因之一是无论梁遇琮在床上说什么样的荤话,声线永远正经,像是在说一件与性爱完全无关的事。他私下的行事风格严肃而认真,柳笛说偶尔在公司见到他,人也是一张冷漠到底的脸。用柳笛的话说就是典型的资本家作派,优雅和礼貌只短暂地留给同阶层的人。

    她绷着肩摇头,脸快躲到他的衬衫里。

    “撒谎。”

    梁遇琮口中淡淡吐出两个字,一只手包着那团揉,另一只手向下。辛萤裙下的丝袜很薄,包着那条土里土气的蕾丝碎花内裤。他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摸到裙内,两根手指隔着丝袜轻轻揉了一下她的腿心。

    “没撒谎。”辛萤小声道。

    梁遇琮揉弄乳肉的手当即重了一分,在她腿心停留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撕开了丝袜。辛萤听到丝袜裂开的声音不禁抿唇,又费了一条丝袜——这条丝袜很贵,她今天出去玩才舍得穿一下。

    手掌可以包住腿心,梁遇琮挑开那层布料,指腹贴着湿润的花蒂按了上去。辛萤口中骤然哼了一声,双腿紧张地向里夹,湿软的缝隙将人的手指夹在了里头。

    梁遇琮的指尖向下,声音依旧轻淡:“萤萤,吸这么紧。”

    辛萤被他揉的喘息,手指好像穿过昂贵丝绸一般顺利,顶开穴口就穿到里头。她下巴抵到他的肩头,压抑着自己的哼声。因为如果不先用手指揉几下,她受不了那东西直接捅进来。上一次隔了好久没做,梁遇琮只进了一半她就感觉快要死了,性器被绞在半途,怎么也进不去。

    梁遇琮哄她说没事。少见他语调温柔,她于是晃了晃神,结果下一秒就被按着腰硬顶进去。粗涨的性器凶狠地操开紧穴,终于插到最底。她两腿打颤,眼泪还没掉出来就听到手机里的到账信息。

    眼泪就收住,回头抱紧他,可怜巴巴地叫他轻一点。

    梁遇琮唇边轻轻一动,点头,然后把人抱到浴室里操,直到她快晕过去。

    除了钱按时到账,剩下的话没一句是真的。辛萤才不信他,更不可能把想多学一点知识的事情告诉他。她想到这里,唇抿成一条线,屁股底m.cOmiC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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