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这个东西,同样是裴妤七岁时,在裴母的住所拜年,她从管事口中得知的消息。 裴妤确定了今天不是愚人节,说:“为什么非要现在告知我。” 裴母坐在一旁悠悠的品茶,管事低着头:“二小姐,您已经长大了。” 裴妤看了眼裴母:“长大,那我什么时候结婚啊?” 管事不卑不亢:“等您分化后,一切自有安排。” 回答的还有鼻子有眼的。 婚约....? 简直是,荒唐至极。 裴妤觉得这个世界很幽默。 短短一年时间,她前后经历了一场犹如戏剧般的“分别”苦情戏,又在年尾得到这么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 裴妤几乎是立刻表达了自己反抗的心绪。 比如在裴母那离开后,回到别墅一个人用年夜饭,她会用筷子直戳盘中的鱼肉。 裴母从没有留过她,只在逢年过节时会走个过场。 细腻的白肉被她捣烂成泥。 裴妤起身,离开了餐桌。 婚约? 她此嗤之以鼻。 裴绪是第一个察觉到裴妤和祁聿衡之间的暗流涌动。 他进入联校后,表现优异,寻求了兄长的允许,他得以在假期时回到别墅居住。 可此时的裴妤,很难再和他亲近起来。 一连好几年,两人一直处在最熟悉的陌生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状态。 直到他窥听到裴妤在房间向祁聿衡通讯时的亲昵语气。 裴绪承认,自己是个恶劣的人。 可那又怎样。 他不在乎。 以此做要挟,他引诱了自己最亲爱的姐姐。 即便姐姐一直很抗拒,可他已经无法再忍受一个人的生活。 他无时无刻都在渴望回到幼时的亲密。 皮肤相贴的拥抱,温柔的低喃,带着香气的颈窝...都是他忍耐至今的原因。 裴绪像一条饥肠辘辘的野狗,趴伏在掩人的丛中,喉咙会时不时发出警惕的低吼,他死死地盯着裴妤会出现的方向。 只要女孩出现,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扑上去,咬住属于自己的猎物不放。 十六岁的裴绪分化成Alpha后,有过短暂的叛逆期。 暑期,裴妤和他的首次见面,锋利的眉上,唇瓣上都有银色的金属物。 裴妤:“家里不会允许你打这些东西。” 裴绪抱住女孩,头在她怀里蹭蹭:“这些都是一次性的。” “都可以摘掉,他们不会看见。” 裴绪抬眼,话锋一转:“但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