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有不切事宜的难过。你猜是自己在他不喜欢的简陋场地,草草了事地收下了他的第一次吧。 你把钱转回给景元,只留了五百,说这点时间五百就够了。性与爱的双重羞辱,让景元终于把怒气舍得在你身上发泄,于是他掐住你的腰又来了一次,手上的蛮力让你开始兴奋,找到了新的体位身体插得更紧,你也如愿地在你爱的人身上获得高潮。啧啧的水声渐起,不过三两下间,他便找到了你的敏感点,一个挺进直击要点,竟活活把你操泄了。 “呃………”你绷直了双腿,失神地看着爱人的脸被欲色浸湿,他讨好式地等你缓过神来再三浅一深抽插,观察着你的反应在身体里开拓。子宫也因爱人的欢愉而下降,自愿被男人的性器操开,感受无距离的融合。你也能在肉棒没进胞宫时看见景元被刘海掩盖的眉毛蹙起,掩饰隐忍不住生理反应要沉沦其中的情欲。 他尤为喜爱吻与拥抱,这大概是大众共通的性癖,很快你就应付不了他了,他会在你克制时勾住你的下巴深吻,然后拨动你的花心,嘴里的口水和下面一样抑不住地往下流,领你深陷入湿热的温柔,松软地白发落在你的肩膀上,在你沉醉的云雨时他身上清新的味道又将你这只一叶扁舟捞起,再从新回到原点,规划下一个以爱为名的圆圈。 就这样持续了好几次,你不清醒时也不知道他从哪弄来了避孕套,隔了层膜也不知道他发泄过几次,精力毫无退减之意,他本不是重欲之人,原因你明白的,始终是深埋的情根在作祟。 那长椅终究不是床,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开始吱吱哭泣,发出你不舍得的求饶声,于是你便被景元抱着操了,悬空的重量被他高大的身躯支撑起,像小时候那样他虽生得高瘦,抱你的余力还是绰绰有余,在他怀里格外的有安全感,那个一个爸爸的鞭子打不到的地方。 数不清的第几次巅峰之际,他含住住你的耳垂,抬起腿边肏边走,身体里的肉棒不经意地摩擦着体内的软肉,你伸手环住景元的脖子,他则故意又颠了颠,外射的精液一滴滴落在发黄的地板上。 “呜呜…别……啊………别这样…唔!”他用唇堵住了你细碎的呻吟,将你按在浴室的门上,你双脚够不着地,整个人都被景元的分身钉在墙上,下滑时被他强悍又精准地顶起,电流一样的快感使得大脑狂乱,你咬破他的唇,花心深处喷出大量透明的液体。 “你爱我吗?”他嘴角挂着鲜血,问你。 当然爱。一直爱。永远爱。 直到我死的那一天我都爱你。 你无声的回答,景元向来听不见,只有刃能听见。 景元沮丧地摇摇头,将你的身体背着压在洗手池,用龟头狠狠地碾过软肉,刚刚高潮过的穴内又软又湿,景元的恨意就此滋生,为了无法独占爱人的憎恶,又为了无法逃避肉体的庸俗快感。 你被激得花枝乱颤,身上的力气早就被用完了,全靠他强势地揽着你的身体才不至于倒下,意识逐渐薄弱,快陷入黑暗时景元又在你耳边舔弄,你本能地抽搐两下,听他磁性的声音道:“抬头。” “啊!” 抬头所见便是一面镜子,囚着现实里一对年轻男女,男人怀中的女人早就软烂如泥,你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眼睁睁地看着酥麻鲜红的下体被景元反复贯穿。而最惹眼的还是他本人,眼角被烧得通红,金色的瞳孔清晰地呈现出淫乱的你们。 你惊呼一声,肉腔裹着肉棒抖抖索索地流着蜜,不禁喊道:“景元……” 他顿了顿,抬起你的一条腿,找到了新的支点,寸步不让地往你最脆弱的地方施展自己的攻击力,把你肏得昏天黑地,你甩着头不断得喊:“景元……景元………景元……” 他没有像刃那样停下,听到自己的名字反而变本加厉、越战越勇,你感觉自己快化在他怀里了,小腹里揣着流不出的液体,体内的燥热随着呼吸变成一坨朦胧的浊气,缺氧的身体使手脚都变得虚浮,在最后的顶点之后,你软软地瘫了下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