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估摸着她能接受了再猛的插进去,惹的薛知意身体弹起来,短而急促的尖叫着。 “呜……疼……冬巍哥……疼……” 陆彦生沉浸在巨大的欲望漩涡里,她极致的小穴咬的他性器很舒服,紧致的穴道操起来也很爽快,他不是很在意她臆想的是谁,只是有些燥,“跟我做还敢喊别人的名字?” 灭顶的高潮从花心汇聚到全身,薛知意大腿都颤着,大脑空白,眼神却格外空灵。 “慢点……啊啊啊啊哈……冬巍哥,慢点……小意受不住了……” “欠操的骚货,还勾引男人?” 射意被薛知意两句话彻底浇灭了,陆彦生把她翻了个身背对自己,涨了一圈的鸡巴在小穴里转了个圈,陆彦生抬起她的腰箍着,以后入的姿势又放开了往里撞。 小穴被完全操开迎合着陆彦生,他疯了一样往里抽送着,拔出来的时候龟头狠狠的碾着高潮点,来回几十下,薛知意爽的发抖,手抓着枕头发泄,没多久小逼里就喷出热热的高潮液,淅淅沥沥的淋了两人一身。 “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呜啊啊啊……冬巍哥我求你了……要死了……别来了……” 陆彦生不停,反而更加快速的抽插着,磁性的声音喘着粗气,“看清楚我是谁,看清楚在操你骚逼的是谁薛知意!” 粗糙的手掌啪啪的打在屁股和大腿上,薛知意没感觉到什么痛楚,要了她半条命的快感席卷着她的理智,陆彦生的话几乎是左耳进右耳出。 粗粝的指腹在她腰上游走,掐着敏感的腰眼,抚摸着她通红的臀瓣。 好像是昨天吓到她了,今天无论陆彦生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操开她的子宫口。 花心的小口细细的,龟头顶不开,只能停留在入口磨着,这样粗暴的动作让薛知意全身都紧绷着,脊椎骨一节节的,都在微微的发着抖。 “别……呜……不要……不要再,再顶那里了……”薛知意没有办法挣脱他的束缚,脑袋空空的,畏缩着求饶。 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在小口上,耐心的打着转,拓开紧闭的肉,找准机会猛的一下戳进去卡住宫口。 “啊……啊啊……唔啊啊啊……” 薛知意已经维持不了跪姿了,软软的瘫在床上,膝盖跪的发麻,呼吸都微弱了许多。 陆彦生甚至觉得昨天射进去的东西还在里面,零散的顺着淫水全都喷射出来。 他又耐心的操了几下,薛知意彻底软绵绵的缩在床上,发不出声音。 龟头和柱身都被温热的淫水泡着,陆彦生的手绕到前段去扯了扯她硬的像豆子的阴蒂,薛知意立马就哭喊着清醒了。 “呜呜……别扯了……好疼,好痒……嗯啊……冬巍哥……求你……别再来了……” 醋意漫上心头,陆彦生又恶意的扯着她的阴蒂,中指剥开阴唇,恶狠狠的弹了一下阴核,“薛知意,你故意的是吗?” 陆彦生突然发狂的掰着她红彤彤的臀瓣,卯足力气又抽插了几十下。 蜿蜒的紫色筋络磨着肉壁上的褶皱,滚烫的性器把逼口撑的发白,被捣成白沫的淫水一滴滴的涌出来,流到床单上。 “呜……陆彦生……别操了……” 她几近干涸的嗓子发出来干涩的声音,哭得让人心尖颤颤。 “准我射进去吗?” 薛知意眼角又挤出两颗眼泪,“嗯……” “老公脏吗?” “不脏……” “小骚穴想不想吃老公的精液?” “想……” 陆彦生每问一个问题都狠狠的插着紧缩的子宫,薛知意颤巍巍的“想”字让他精关打开,如释重负的尽数射了进去。 内射持续了好一会,直到停下来,陆彦生都还死死的卡在她深处。 他把浑身虚汗的薛知意再次翻过身,正面看着她,隆起的小腹,手掌恶意的揉上去。 小腹立刻又胀又疼,翻江倒海的仿佛是要吐出来什么东西,偏偏大流氓的肉棒卡在入口,什么都流不出来,液体只能在子宫里翻来覆去的转,甚至能听到液体翻动的响声。 “明天我再进来的时候,漏出来一滴我就多操你一次,好不好?” 迷茫着,眼前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看到一片无尽的漆黑。 …… 薛知意被折腾狠了,浑身都疼,什么都做不了,全身都发烧烧的滚烫。 陆彦生知道是把她操伤了,她一直发着低烧,给她擦了药,又想办法给她硬喂了一些白米粥,然后就头疼的守在床边。 薛知意的手机响个没完,她睁开眼睛去看。 看到是薛南风那个狗怂,薛知意不耐烦的按了挂断,没等一会薛南风又打,挂了又响重复几遍,薛知意最终还是接起来了。 “老姐,你干嘛呢,怎么好几天都不上游戏,连微信都不回?” 是薛乐一的声音,薛知意匍在床上,半晌才开口,“生病了,不舒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