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头当然不能让沐时安走,他就是打算今天好好吓唬一下她, 然后把钱拿给他们,若是让人离开了,再找人过来,到时候倒霉的就是他们了。 工头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就是因为沐时安这生意是他们在b市的最后一单,他们打算干完就回老家发展,就算小姑娘找了别人来秋后算账, 也找不到他们。 今天从这小姑娘唬了钱, 晚上就买票走人, 所以眼下最重要就是先让人把钱拿出来,这是正常的赔偿,不算敲诈没有犯法,工头这种事做得多了。 沐时安脸色阴沉,将车门锁好窗户开了一个十分小的缝隙, 怒斥到:“你们这是做什么?在这样我报警了。” 工头表情有些不好,报警的话他们就麻烦了, 他们不怕警/察来, 毕竟这是各有各的说法, 他主要担心这个小姑娘会找人搞他们,这么有钱估计会认识一些有势力的人。 “小姑娘,劝你还是不要报警的好,毕竟你在这里开咖啡店,被人每天找麻烦就不好了,你只要把误工费给我们,我们立马就走。 工人们都是穷人家,打工赚钱补贴家用,我们接了你的单,把其余的工作推了,现在我们没了工作,也就没了钱,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是真的不容易,你也体谅体谅我们不行吗。” 工头打个巴掌给颗甜枣,软硬兼施,就是想让沐时安给钱。 沐时安薄唇微勾,笑容有些嘲讽,真当她是刚入社会的小姑娘,就这么好骗? “要钱,没有,你真觉得我做的不对你有理,那咱们报警处理好了,真是我的过错,别说五万,十万我都赔给你。” 率先毁约的是他们,这是没有签合同,若是签了合同这伙人还得赔她钱!怎么好意思要误工费,就算他们要恢复原来的价格,自己也不会用了。 说完沐时安便把窗户关严,若是在店里她说话不会这么意气,她一个小姑娘对上一帮身强体壮的男子,就是推搡两下她也是吃亏的。 在车里她就不怕了,这个工头精明的很,肯定不敢砸车。 的确如沐时安所想,工头不敢对车子做什么,这车一看就价格不菲,砸坏了最后赔钱的还不是他们,别再误工费没要到反倒搭里一大笔钱。 所以工头只敢大力拍车窗,不敢砸车逼人出来,对不出来的沐时安无可奈何。 但是架不住工头团队里面有愣头青,年纪小想不到那么多,直接拿着锤子把前面的车玻璃打裂了,工头登时傻眼了。 沐时安也愣了愣,心中一阵后怕,还好傅谨言的车玻璃足够坚固,一锤子下来前玻璃只是列了点缝隙,这应该是特质的玻璃。 不再打算和这帮野蛮人对话,沐时安拿出手机报了警,另一边工头把那个砸车的男孩拽走了,好一顿骂。 沐时安收回视线,那个工头估计做了不少次这种临时加价的事情,这次他可是翻船了。就傅谨言这车玻璃,他就得赔一笔,那个男孩子看起来很稚嫩,成没成年都不一定。 要是那男孩子真未成年,那就更有趣了,雇佣童工这个工头惨了。 眼下的情况就是沐时安在车里坐着,和这帮人对峙等待警察过来。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沐时安看了眼来电显示,有点方。 “喂,谨言。”沐时安接起电话,目光瞧着前面破碎的玻璃,心下郁闷她该怎么说? “安安,明天看完舞台剧,你还有什么别的事吗?阿嚏~” 傅谨言上午的时候整个人都没有力气,手脚发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