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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开苞便泻成这样?


 待羽幸生更衣完毕,宫人们便退下了。阮儿留在房里灭灯,见羽幸生自顾自地已经躺下了,赶紧将春药塞到夏绥绥手里。

    “怎么用?”夏绥绥用唇语问她。

    她也用唇语回道:“不知道!”旋即退了出去。

    夏绥绥几乎要两眼翻白昏厥过去:这该死的蠢蛋!拿了春药却忘了问用法!!还以为她变机灵了!!

    好不容易羽幸生来了冷凉殿,忍气吞声战战兢兢将他留到现在,居然最关键的一步出了岔子!!

    夏绥绥攥着那包药,牙齿咬得“咯咯”响,满脑子都是把阮儿吊起来毒打的画面。

    若不知道使用方法,这东西捏在手里亦是危险,她只能将它又塞回妆匣里。

    待夏绥绥爬上床,发现羽幸生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装睡,而是睁着一双美目等着她,更是愈发郁闷到窒息。

    “圣上请早些歇息吧。”在直接用强和迂回战术之间,夏绥绥选择了后者。

    圆房之夜的强势进击适得其反,不能再来一次,否则彻底败了羽幸生的兴致,她可想不出方法再哄他来冷凉殿。

    说着她放下床帘,规规矩矩地盖上被子,紧闭双眼。心却像被几百只蚂蚁在啃噬:这腹中孩子已一月有余,再等下去真是要瞒不住了。可是羽幸生实在令人难测,没有春药助攻,自己毫无把握能一鼓作气拿下他。

    寂静黑暗之中,极轻的呼吸声都显得突兀。

    夏绥绥绞尽脑汁亦是无解,睡意却悄然袭来。

    就在她半迷糊半清醒之时,身旁人却忽然将我被子掀开一角,如一团云般轻轻覆了上来。

    他的气息温暖有力,却又带着一丝未知的冷冽香气。

    夏绥绥下意识地伸出两只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半晌,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满心的讶异将困意一扫而空。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轻而柔的摩挲,如同对待一件昂贵又易碎的至宝。微润的唇似无意地擦过她的皮肤——这样不带痕迹的碰触,简直要将人化成一滩水,再激起阵阵涟漪。

    夏绥绥被这样的温柔完全俘虏,忍不住抱紧他,将自己送上去。

    他却在她挺身相送的瞬间,伸出手指卡住她的喉咙,微施力气将她按回了枕间。

    ……又被拒绝了?

    夏绥绥还未来得及心凉,突然感觉一只温暖灼热的手掌覆在她的膝间,正撇开层层衣料缓缓而上。

    一息之间,那手已抵达她的最隐秘处。

    “……圣、圣上?”

    她疑惑地抬眼看他,他竟然是微微笑着的。

    禁锢她身体的那只手似钢筋铁骨毫不松懈,然而在她幽谧处徘徊的那只手却柔情无暇,几下拨弄便寻到了濡湿的洞口,中指指腹流连忘返地画着圈,拇指则在洞口以上缓缓搓揉。

    夏绥绥只觉得一阵酥麻从他抚摸处激流而上,震得她不由自主地轻叫一声。

    羽幸生听见她春意无限的呻吟,笑得愈发得意。

    他将中指在洞口浅浅缓缓地进出,拇指却越发迅速地拨弄。掌下的人儿目光迷离,支离破碎的喘息从那张殷红欲滴的小嘴里吐出。

    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扭动,哪怕黑暗中都能看见薄纱下的胴体雪光。

    “啊……啊……圣上……妾身遭不住的……”

    少女一边淫声娇唤着,一边挣扎着将湿热的蜜穴往他手上送,只恨那手指不肯多进一寸,始终保持着试探的挑弄。

    然而那一小颗欢喜点早不禁磋磨,男人的拇指持续地震动,令它坚挺到贲张。

    夏绥绥只觉得小腹一紧,随即是一阵陌生而又熟悉的,震颤的欢愉,在她五脏六腑血肉发丝爆裂开来。

    “圣、圣上!妾身要死了啊!”

    少女连连浪声挺直了她的细腰,伸出双手抠紧了他的手臂。

    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在了他的手上。

    羽幸生皱了眉:这女人竟然如此敏感,还未开苞便泻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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