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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腿之间又泻出片温热


数,蓄意勾引圣上!”

    一旁的阮儿听见此话,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如捣蒜:

    “贤妃娘娘息怒!贤妃娘娘息怒!!”

    不对呀,夏绥绥暗想,早先她在夏府还是打听过的,夏家五个孩子,就只有夏佼佼和夏绥绥两个女娃娃,自小关系好的不得了,所以一贯温和的夏绥绥会对与姐姐共嫁一夫的事情如此抵触,不愿意入宫争姐姐风头。

    难道后宫生活真的会改变一个人?

    她在这头脑袋如乱麻,那边的夏佼佼忽得笑出声来:

    “我的好妹妹,你胆子可比小时候大多了呢,要是以前这样吓你,你肯定得慌!”

    一时间满荷塘都是纷笑声。

    “快快坐下,小心船身晃!”夏佼佼见她还直愣愣插在船头,赶紧吩咐,“奉什么茶呀,咱们不讲究这些规矩,大家都是姐妹。”

    “夏贤妃,你这位妹妹虽然年纪小,可是会打扮呀。你看我们脸上的粉,给涂得像城墙似的。我就说这宫里给化妆的都是前朝的老嬷嬷了,审美实在古旧的很!”说话的沉昭仪出身将门,她舅舅是当朝公孙止大将军,旧苏照城首座。

    公孙一族在羽幸生夺帝之争中功不可没,当年羽幸生不过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想要替族人报仇,何其无望,但公孙氏是第一个站出来公开支持他的氏族,随之一路征战,亲手将其拱上帝位。至于为何愿意如此为羽幸生卖力,除了与旧雁城羽氏是世交以外,据说羽幸生为公孙止解决了一件外人不得知的大事。

    夏佼佼的视线在夏绥绥脸上溜了圈:“绥绥你这妆面真的独特,似桃花一般。咱们自小一起长大,怎么没发现你有这天赋?”

    夏绥绥陪着笑——有天赋的不是原主,而是自己这个孤魂野鬼,也不知怎的,似乎在做女人方面颇有心得。估计上辈子要么是个富家小姐,要么就是青楼头牌……难道是个堕落到青楼的富家小姐??

    “哎,只可惜咱们的圣上是个眼瞎的,化得这样美,他都不懂欣赏,”沉昭仪说着拿起酒杯,咕咚就是一大口,“夏家妹妹,你可千万别在意昨晚的事情,我们这个圣上,他就是不好女色!”

    荷花间露出的人头都纷纷表示赞同。

    “我看我们这个圣上,可能是有狐臭,不然怎么来我们宫里都是和衣而眠。”在夏绥绥前头入宫的肖婕妤手摇折扇,提出了这个大胆的猜想。

    “对呀对呀!”

    “而且老爱说什么‘我是妖怪,你别靠近我’,当别人三岁小孩哩!”

    “对呀对呀!”

    “我看他不是妖怪,是腰坏!腰坏掉啦!”

    “对呀对呀!哈哈哈哈!!”

    夏绥绥愕然。

    所以在这个后宫,大家是开诚布公地谈论圣上……不能人事的问题?

    夏佼佼仿佛猜到了她所想,眼中流露出同情:“可怜了妹妹,大家都是一样的,入宫多年还是完璧之身。”

    “不过没事呀,咱们姐妹在一起多开心呀,”肖婕妤道,“夏妹妹也学学牌吧,早点把沉昭仪给替掉啦——她牌品实在太差,老耍赖。”

    “你看我怎么教训你!”

    沉昭仪拍案而起,提裙就去肖婕妤的船上,其他人敲桌子敲碗地叫好,霎时间荷塘里水花四起,闹作一团。

    夏绥绥目瞪口呆:所以羽幸生的后宫压根没有什么勾心斗角,而是一团和气?

    这样一团和气,她怎么装甜美耍天真!!

    要知道一个女人的清纯可怜,是需要其他女人的排挤欺辱才能体现出来的。这样和睦友爱的后宫,她酝酿的大戏还怎么演?

    “绥绥,”夏佼佼唤道,“两年未见,你真是长大了,比小时候更像个女儿家了。”

    她不知道发生在原主身上的一切,也不知道她父亲的计划——这位旧江海城夏氏的大小姐,自小钟情旧雁城城主的儿子羽幸生,在羽氏一族被灭、羽幸生下落不明的两年里,她都不肯出嫁,一心要等着他回来。那时的她,每晚都跪在窗前虔心祈祷,祈祷他一定要活着。

    如果她知道这场正在执行的计谋,一定会出手阻止的。

    夏佼佼让宫人把两艘船靠近,阳光穿过荷塘上的桥廊,被切割成不规则的碎金,洒在她的身上,照出她眼睛里的点点泪光。

    眼看着一大颗眼泪就要从那美丽的眼眶中滚落,夏绥绥咬了咬牙,先一步站起来,向她迎去。

    “我的好妹妹,我好想好想你,”夏佼佼伸出手来牵她,“让你过和我一样的日子,实在是……实在是……”

    她的话还未完,夏绥绥却脚下一崴,整个人翻进了莲花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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