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笼住祁安的手,把门朝外用力一拉,祁安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 里面不是什么尸体吊挂、血流满地的场景,也没有想象中的金属刑具。 只是一件普通的地下室,堆满杂物,闷着一整个夏天的臭味还有霉味。 她松了口气。 杜衡放声笑了几下:“或许我该提前布置些器具来吓你的。” 祁安微白着脸,略带生气地看他,他笑着带她去厕所。 她很想逃,但厕所只有一个通风口,又高又小,除非她把胯骨和锁骨敲烂了,不然绝对是出不去的。 出来时,杜衡依旧站在门口。 他手握成拳,手臂环到祁安腰处,圈着她往客厅走去:“你可知道异人?” 为避免社会动荡,异人的信息被极大规模地压制下来,在媒体的控制下,人们更多只是把异人当做都市传说。 大多数异人混迹人群之中,不会主动暴露身份,所以社会还算和谐。 那些不胡作非为、自我暴露的异人,异人调查局能睁只眼闭只眼。但能被通缉的,必然是作恶多端。 应方景那只吸血鬼就是作恶太多。 “听说过。” “染白发的那人就是异人,”杜衡很轻松地讲了出来,“你身上有他的味道,极其浓烈,你见过他非人形态了吧?” 杜衡继续道:“是他强迫你发生关系的,还是你自愿的呢?” 祁安不答,被推着往前走,又被他按在餐桌前,桌上摆放着高脚杯,红酒微荡,杯底还有未溶解的白色粉末。 “你身上还有吸血鬼的气味,你可真受欢迎。” 他举起高脚杯,递到她嘴边,不容拒绝道:“喝吧,你既然接受了他和他,那么再接受一个我,应当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祁安紧闭着嘴,杜衡扣住她的下巴,打开她的嘴,强行把红酒灌了进去。 “咳咳咳。”红酒被呛进呼吸道,祁安鼻子发酸,喉咙发紧,整张脸皱了起来。 未洒进嘴里的红酒顺着嘴角滑落,滴在白色的防晒衣上,洇出点点红渍。 他把防晒衣脱下,那些情爱的痕迹立刻显露出来。 “真是激烈,做这么多标记,”杜衡叹道,“简直想告诉所有人,你是他的。” 杜衡喘息加重,解开了一颗衬衫扣子,眼里的蓝色似乎在沸腾。 “白发的那个是你男朋友吗,还是那个吸血鬼?” 祁安依旧不答,他叹息着掐住她的咽喉:“没关系,我会用我的痕迹覆盖他们的。” 祁安想站起来,肌肉却使不上劲,他只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按,她又坐了回去。 脖颈被掐出红痕,祁安使劲抓挠他,他却岿然不动,兴味盎然地欣赏着她,像在逗猫。 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探进她的嘴里,按压她的舌头,摩挲她的牙齿。 “我调查过,你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叔叔接济着你,却与你不亲,”杜衡徐徐道:“社会关系十分简单,即使你失踪了,也要很久才能发现。”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模仿性器插入的动作,合不拢的嘴流下涎水。 “你发现了吗?我们今天走的路,其实都避开了监控。” 他手指的动作加重,指节被祁安狠狠咬住,他反倒发出一声喟叹:“带点反抗才带感啊,完全柔顺的小羔羊不符合我的口味。” 杜衡抱着身体发软的祁安上了楼,嘴里哼唱着旧时代的歌曲。 二楼朝南的房间光线极好,祁安被脱去衣服,手腕和脚腕被扣上链条,呈大字型被牢牢锁在床上。 床单纯黑色,与白皙的身体形成鲜艳的对比,身上的标记和咬痕一览无遗。 “在留下印记这方面,他和我的审美倒是一致,”杜衡抚摸乳肉上发青的咬痕,呼吸粗重,“如果让他知道你被我玷污,想必会有不错的反应。” 他又有些可惜道:“可惜不能放你走呢,毕竟你看到了我的真面目,不然真想看看当着他的面肏你,他会露出多扭曲的表情。” 又是一个变态。 祁安呜咽道:“说好了吃饭呢?” 锁链被扯动,发出金属碰撞的金石之音。 杜衡微笑开口:“可以先喝点精液填填肚子,其他的回头喂给你。”? 谁要喝这个! ———————————— 金鱼草:写点捆绑窒息强制,杜衡私底下很喜欢说骚话一男的,喜欢ntr,属于祁安有对象只会更兴奋那种,不是什么好人。 或许会成为最速下线的角色?^_^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