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里是嘲讽的,因为自己现在什么也不需要了。 “我许诺你,这辈子你只是你,可以不靠依附,不靠任何人,只靠自己爬上那高位,不会因为你是女子而被人欺负、轻视。我许诺你,她日无论你婚配与否,你在这城中无人敢说你闲言,至少当面不会。我许诺你,终将有一日,你的名字叫萧蒹,而不是城中有一女子叫萧蒹,终将有一日,你只是你,主宰着你的人生...这样够么?” 萧蒹被余夏这一番话说愣了,在她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 “你一定觉得我是在给你画饼充饥,你若不信,我们可以来打个赌,订一个五年之约。你敢么?” “我当然敢!”萧蒹流露出几分期待的神情。 “好,明日里拿着账本,拿着所有的银票、银两,我们去城西买地!”余夏嘴上扬着笑出了偏厅大门。 “主子...我想问你,在你心中我弟弟萧山是船桨,还是划船的人?” 余夏笑弯了眼睛,“五年之后告诉你。”她拍了拍门口萧山的肩膀,“送你姐姐出府吧!” “好嘞!” “萧山,你觉得你是船桨还是划船的人?”萧蒹看向一无所知的弟弟。 “什么船桨啊,划船的人啊,只要船能动,我是什么重要么?”萧山嘀嘀咕咕,“有时候我觉得你们说话总是喜欢绕来绕去,真麻烦!” “我真不知道你是傻,还是聪明。”萧蒹叹了一口气。 “是你觉得我是傻子,但我都明白。其实姐,你就不能完完全全相信主子么,天天在那里猜来猜去累不累啊!” “你知道个屁!” “我当然知道,你就是因为主子移情了别人,你记恨在心,你明明还是在意主子的。” “萧山?”萧蒹狠狠的踹了他一脚,萧山哎呦一声倒在地上,萧蒹一脸嫌弃的说,“你脑袋里面装的是屎吧!” 还没等萧山爬起来,萧蒹又踹了他屁股一脚。 走远了的余夏心中思量:{人心最难懂,却也是最好利用的。} 夜里,属于余夏和王慕倾的院落里终于亮起了光,屋里的陈设除了保留着成亲那夜的模样,还另外添置了一些新的东西。 墙上挂着的两个风筝,一个画着翩翩公子,另一个画着简易小人儿,书桌台上的首饰盒填满了,除此之外,还有两个白白胖胖的娃娃正眯着笑眼看着床上浓情蜜意的两人儿。 床上是红色的喜被,新婚夜里,余夏醉酒没有好好看这被,现在看起来真好看,真想在里面好好滚上一滚,只可惜时机不对。 余夏用嘴唇轻轻夹碰王慕倾的耳垂,细细研磨,还伸出一点一点舌尖来舔舐。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