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你们的养育,对不起安家的栽培,对不起安熙的信任。 是我,不配姓安。 很多天,我都没有开口说话,只闷头寻着梁旭的踪迹前行。他们很明白我想做什么。 而这次,徐伟强也没再阻拦。 终于在翻过大岭山后的某个雨夜,我们迎来了时机。 我和徐伟强同时开枪,我那枪,打在了梁旭的左胸,他那枪,直接打爆了梁旭的头。 逃跑途中,我们冒险躲在离营地仅两公里的山体滑坡凹陷处,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头顶上方几名追兵的对话声。 不知该庆幸,还是悲叹,我和徐伟强被埋在了泥土和巨石之下。 大雨下了整整两天两夜。 直到第三天雨停,大军拔营,另外几名弟兄才找来救了我们。徐伟强右腿废了,而我的腰,也废了。 两个伤残人士,还有什么好逞强的呢? 京平成了我们的落脚处。 养伤期间,全靠几个弟兄出去干苦力挣钱支撑开销。半个月后,刚能下地的我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他的到来,改善了我们的生活,也带来了重生的希望。 他对我说:“镜老板,安熙和强爷把能为你考虑的都考虑到了,你别怨他们。这些钱,都是安熙留给你的。” 这个人,是柏杨。 我没有质问他为什么假死,没有质问徐伟强为什么要联合安熙一次次瞒我。 这个世界上,除了爸妈和安熙,徐伟强和唐韵青是最不会伤害我的人,也是最值得我信任的人。 那晚,我试图揣着所有的感动说服自己,做一个普通平凡的女人,被徐伟强这样的男人宠着护着爱着有何不好? 那晚,我披散着已经长过胸口的头发,穿着暴/露的睡裙,走进徐伟强的房间。 那晚,我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坐在他腿上圈着他的脖颈,慢慢地亲了下去,我和他的唇轻轻地碰在了一起。 可他握着我的肩膀推开,如同一位兄长那样拍拍我的后背,又抚/摸着我的头发:“安镜,你不必勉强自己,我不需要你做我的女人,我只是想保护你,仅此而已。” 再一次,我像个孩子,在他怀里痛哭出声:“喊我阿镜吧,徐伟强,以后你就是我最亲的人了。” …… 十余万资金,三年时间,以我和徐伟强的能力与手段,足以在京平混出名堂。 我说:“我想回一趟沪海。” 他说:“该回。” 南洋敌寇早已被国际联军制裁,滚回了他们自己的地盘。 然,为争权而起的内/乱却并未停止,只是各方势力已转至西南方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