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张请帖是秦哲为她准备的独一份,上面还特地标明了哪些老板会来,其中有不少都是理事会单位。 眼下是关键时期,不论票选的最终结果如何,她都需要获得更多老板的信任与支持,便让晚云给秦哲回了电话,说她届时会应邀到场。 酒会当日,头戴黑色贝雷帽,身穿女式白衬衣,下/身阔腿黑西裤,脚踩白色高跟鞋的安镜一入场,就看得秦哲喜出望外。 安镜之所以在穿着打扮上下功夫,也是想着软硬兼施。 她历来强硬惯了,跟谁都公事公办,完全没想过要发挥自己作为女性在某些方面的优势。 今天如此煞费苦心,不过是为了让那些大老板对她放低戒心,让他们眼前一亮,兴许能更好“说话”些。 这一点,她还是从蔚音瑕身上“悟”出来的。 “镜老板,你这……”秦哲迎上前,后面几个字说得尤为小声,“也太美了。” “多谢秦少爷。” “近日我谈拢了两位从苏杭一带来沪考察的绸缎商人,有无兴趣认识一下?”秦哲是懂安镜的,开门见山抛了个诱饵出去,顺带还抬起了自己的右胳膊。 都是生意人,逢场作戏,礼尚往来罢了。 安镜抬手勾上秦哲的胳膊:“今日场合特殊,我们在商言商,我可以陪你演戏,但仅限于此。” “明白,我哪儿敢占镜老板你的便宜。棉纺绸缎这块的生意,你是行家,又是这间百货商场的投资人,理应向你引荐。”秦哲圆滑中带着绅士气度,总能将话术拿捏到位。 两人与苏杭商人洽谈愉快,安镜也成功邀请到两位改日去安氏工厂探访,进一步交流。 随后,安镜又与其他商家一一打招呼,秦哲都陪在其左右。 谈话间,从远处跑来两个追逐打闹的小孩子,手里都拿着装了果汁的杯子。 跑在前面的那个男孩,回头看身后女孩时,不小心撞到安镜,将黄色的橙汁泼到了安镜衣服上。 腰背湿了一大片,安镜也感觉到了凉意。 “别乱跑,当心摔了。” 秦哲没有冲孩子发难,能来酒会的,无论哪家小孩,都不宜因弄脏大人衣服这等小事而被骂。他相信安镜也不会对小孩子发脾气。 于是他摆手让孩子离开,而后脱下西服披在安镜身上,“背后湿了,先穿着。我知道你肯定也不想穿我的衣服回去,先到我办公室稍事歇息,我让人给你送一身衣服上去?” 此时蔚兰茵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看着两人的亲密举动,意味不明地笑道:“看来镜老板要赶在熙少爷前好事将近了。” 安镜神情不悦,她甚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