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下官不敢,不敢。吕严一叠声地应着。 他事无巨细,每一桩,都写得极为详尽,生怕有所遗漏。 萧宴玄捏着沈青黎的指骨,一寸一寸,细细地摩挲。 她的手很漂亮,就像是上好的瓷釉,比玉还要莹白,软软的,仿佛没骨头一般,但又圆润饱满,让他爱不释手,满心愉悦。 沈青黎戳了戳他的手背,弯着笑眼,略有些无奈:有这么好玩吗? 阿黎要玩吗?萧宴玄将两人相握的手递到她面前,然而,贴过来,在她耳边低低笑道,怎么玩都行。 温热的气息落进耳廓,泛起一阵酥麻,沈青黎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坐直了身子,神情极为正经严肃,无奈,脸上绯色如霞,看得萧宴玄心头微动。 他勾唇浅笑,又握住沈青黎的手,在她的手心里一字一句写着:阿黎不想玩我吗? 这几个字就像烫了心里,沈青黎真想把萧宴玄的手绑起来。 萧宴玄幽幽笑道:阿黎是没看清楚吗? 沈青黎红着脸,愤愤地咬牙道:王爷,求你了,闭嘴吧。 萧宴玄当真不说了,微挑的眼尾,漫出一点愉悦的笑容来,又在她手心里写着:阿黎想什么时候玩我都可以。 沈青黎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转向吕严,试图转移一下注意力。 萧宴玄却像是玩上瘾了,指尖划过掌心时,沈青黎手指止不住地蜷缩了一下。 杏眸因为染了怒意,越发地清亮,瞪着萧宴玄时,她以为自己很凶。 可落在萧宴玄眼中,眼波滟滟若秋水,是勾人心魂的娇态。 他沉哑笑道:是我不对,阿黎别生气,外人面前,给我点面子,若要罚...... 萧宴玄眸底凝着暗色,一字一字,带着克制,缓慢而清晰,低低道:等回了房,任阿黎施为。 到时,那就不是罚。 是闺房情趣。 沈青黎的心里涌起了难以言喻的悸颤,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没生气,也不罚王爷。 说着,生硬地转开目光,看向吕严:写好了没有? 吕严疼得额上冷汗一滴滴掉落,怕洇湿宣纸,晕染了字迹,又要重新书写。 他一边抬袖擦汗,一边道:快好了,王妃稍等。 时间慢慢过去,等他写完,签字画押后,锦一将罪状呈给沈青黎和萧宴玄。 十几年前的赈灾贪污案终于明朗了。 两人过目后,沈青黎忽然说道:你应该还藏有能威胁沈崇的东西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