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感觉轻松: “这才第一个月,时间久了你会腻的?” “我不会!”白榆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猛地一下子窜起来,然后好似想到了什么,眼睛眨了眨,看着地面有些慌张地轻声说道: “是你觉得我烦了么?” 伊尔西抖了抖嘴唇,夕阳映着垂头丧气的白榆好像一条湿漉漉的小狗,他叹了口气将白榆一把搂在怀中: “怎么可能,我只是担心这样影响你正常的生活。” 听到否定,白榆好像终于松了口气,他又懒懒地靠回伊尔西的身边掰着手指头说道: “这就是我的生活啊。” “你,我,阿统,还有我们的虫崽。” “我的生活乃至生命就是由你们构成的。” 这个时候伊尔西突然意识道:虽然是自己怀孕,但是好像白榆才是更紧张更焦虑的那一个。 他突然想到米达尔前一段时间和他科普: “孕期很可能出现焦虑,过分紧张等情绪,严重可能还会伴有呕吐或者失眠,学名叫做产前焦虑症。”然后米达尔话锋一转: “以我对你的解,你前期应该不会出现这种症状。” “但是在我看来,白榆冕下就不一定了。” “毕竟我可是医学,心理学双学位。看虫很准的。” 米达尔的话在耳边萦绕,自己那颗砰砰直跳的心脏不禁翻滚起甜丝丝的暖意,连带着灵魂都开始战栗不已,他又听见怀中的少年说道: “至于其他。”白榆顿了一下,手比划出一个圆形: “我的心脏一共就这么大,或许是你们太重要了,所以衬得其他都无关轻重。” “我也是。”伊尔西将白榆抱得更紧,在耳边又重复了一遍: “白榆,我也是。” * 伊尔西渐渐适应了白天白榆跑前跑后的忙碌。但是夜晚…… “要不我自己来吧?”伊尔西拢着衣袋坐在床的边缘,看着白榆一丝不苟地准备着药物,手指揪着衣角搞得布料皱巴巴成了一团。 医生开的自然是正经药物,只是治疗的方式……伊尔西不由地又想到费尔拉欲言又止的表情: “这是布诺克,专门治疗雌虫生殖腔创伤的药物,效果很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白榆秉着极度认真的态度,一本正经地捧着记满孕期注意事项的小本本。 “呃…这个药丸送进生殖腔深处,最好配合您的标记一起,一天一次不仅有助于生殖腔的恢复还可以稳定雌虫的激素水平。” “然后这个液体,用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周2-3次即可。” “宝贝儿,这个你恐怕没办法自己来。”白榆将伊尔西抱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扶着对方的腰,另一只手将挂在肩头的睡袍剥落。 伊尔西的呼吸开始急促,他忍不住摸上自己的小腹,小声地说道: “吻我。” 天旋地转,伊尔西失神地跌在柔软的被子里,他自然而然地环住少年的脖颈,一寸一寸地品尝着彼此的味道… 不知何时,一个枕头悄悄塞在了伊尔西的腰下, “别怕,宝贝儿。” 白榆安抚性地吻着伊尔西的嘴角,脖颈,直到伊尔西整个虫越来越软,肌肤泛起盈盈的水光… 一只小小的触手从白榆身后探出,悄悄蜷起桌子上小小的药丸,小心翼翼地探出… …… “好了…可以了…”伊尔西含着白榆肩头的一块软肉,在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 ……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个半月,在伊尔希怀孕两个多月时,医生开的药全部用完,也到了该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