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忏悔,真是一弹开启进化特权……我看啊,这些王八蛋就是没挨过炸……不是,挨过了,是没挨过我们的炸……这人啊,挨了大逼兜子,才会认清楚现实……” “不……不是……您这话可不能乱说,那些核旦不是我们投的。是黑死病,一个恐怖组织炸了其他国家,想要挑起核战……” “兄弟,这话也就哄哄那些老百姓,我还不清楚是谁投的吗?我看人家发的视频,元旦那天西北的天都被照亮了,整得跟太阳提前升起了一样,稍微懂点軍事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确实是在发射巡航导弹,但那是针对远海的。” “你可别骗我,哪个恐怖组织有这么大的能耐?还能把老羙给和平咯?” 龚浩林回忆了一下,这件事外网已经传的到处都是了,也不涉密,国内之前没有提,但最近风向有变,也开始这么报道,只不过主流媒体还没有跟上,有种讳莫如深的感觉,他迟疑了一下说:“黑死病就有。奥州那枚就是黑死病干的,恩诺思都已经承认了,是来自北极,属于前苏时期遗留的核旦‘沙皇’,奥州也确认了这一点,说是误会了我们。况且黑死病的首领把星门老大第一神将都杀了,元旦节那天举世震惊的末日天灾,海啸、地震和火山爆发,实际上都是他制造的……” “啊?”中年男子发出了震动整个机舱的惊叹,“卧槽!这么牛逼吗?” “这太夸张了吧?”后排的乘客也都站了起来,直愣愣的看着龚浩林,头等舱瞬间吵成了一片。就连乘务员都走了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龚浩林连忙摆手道歉,低声道:“我能说的也就这么多。”然后戴上耳机,一副我再也不能说什么的样子,谁也不理了。 胡总和后面和他一起的乘客还在继续讨论,他也装完全听不见,闭着眼睛假寐。没过多久普通乘客上机,飞机进入跑道,准备起飞,头等舱的乘客们才偃旗息鼓。 感觉到失重感袭来,龚浩林双手紧抓着扶手,睁大了眼睛,极力的克制住自己想要颤抖的欲望。也许是目睹了太多战机坠毁的缘故,也许是创伤应激,从nf之海回来以后,他就害怕坐飞机,如果不是急着赶到双庆,他宁愿坐火车卧铺。在飞机斜着向上攀升的过程中,他的眼前又泛起了降落伞在燃烧的画面。他转头盯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幻想自己正在做自由落体,俯瞰着整个世界在火焰中缓缓沉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空姐张伊桐过来轻轻的唤醒了他,他才恍然惊觉飞机即将降落。等张伊桐将他挂满勋章的外套送过来,胡总又是一阵惊叹,连忙给龚浩林递了名片,还热情的想要送龚浩林去酒店。 龚浩林从来没有遇到如此古道热肠的狗皮膏药,正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拒绝,张伊桐过来帮他解了围,警告了胡总,叫他不要骚扰其他乘客。中年男子只能悻悻的先下了机。 “你要是不急的话,先在座位上等一会,和其他人一起走。”张伊桐柔声说,“等下不要穿你那件别满勋章的制服啦!太惹眼啦!” 尽管对胡总不假辞色,但张伊桐对龚浩林还是挺温柔的,虽说笑容也是标准甜度,龚浩林还是格外享受,乖乖的坐在沙发里,聆听门帘外空姐们珠圆玉润的道别声。 这其中最特别就属张伊桐的声音,更清脆一些,就像是玻璃风铃在夏夜的晚风中摇晃,和她甜美的面容相当益彰。 迷醉不过一瞬,龚浩林就告诉自己不要产生什么非分之想,他不过是个軍士而已。不说别人有没有男朋友,就算没有,也不可能看得上他。 摆正心态以后,龚浩林维持了一个軍士的礼仪,客气的跟机组人员道了别,乘坐出租车直奔酒店。 双庆是极为魔幻的城市,车辆在高架奔驰,就像是在城市的高楼大厦间飞行,仿佛在乘坐钢铁丛林中的云霄飞车。双庆的司机开车也很野,握着方向盘,就如同在开战斗机。双庆司机也很火辣,直接了当的说在抖音上刷到过他,然后用双庆话唱起了“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歌声随着公路盘旋,龚浩林心惊胆战的隔着玻璃窗眺望窗外,依山而建的建筑群灯火辉煌,尤其是古色古香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