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景绅人高马大,宋挽凝的力气在他面前跟只小猫差不多,拦住她肩膀往外拖:“不出声就没有人会注意你。” “……” 夜晚的路灯下,两人的影子紧紧黏在一起,看起来难分难舍。 项景绅开来的车是她白天在医院见过的那辆卡宴,宋挽凝坐在副驾驶,心累道:“有话快说,我不好出来太久。” 项景绅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思考时惯有的摩挲指腹的动作。良久,他说:“你知道的,今天只是个开始,你躲不掉我。” 今天在徐芸面前温顺恭敬的模样,是项景绅装出来的假人格,宋挽凝愈加如坐针毡,自暴自弃道:“要怎样肯放过我?是像上次那样,陪睡一次?或者像秦好那样,瘫痪在床?如果非要两者选一,我选前者。” 项景绅不可思议:“哈!前者?” 宋挽凝指甲扣进掌心肉里,努力维持平静道:“陪一次不够,可以多几次,只要你信守承诺放过我。”总归痛过了,一次两次没区别,一样是凌迟罢了。 项景绅积攒一天的好心情烟消云散,为什么她能把话说的如此难听! “你把我当做可以权色交易的买主,还是到处撒/精/子的p/娼/犯?” 车里空间说小不小,宋挽凝坐在上面空间十分富余,说大却不大,项景绅随意伸臂就能钳住她的下巴。 手指力道可怖,宋挽凝疼出的生理眼泪在眼眶打转,依旧咬牙不吭声。 项景绅逼近,命令道:“看着我。” 眼睫扑闪两下,宋挽凝掀起眼皮,对上一双酝酿风暴的眼,本能的恐惧提醒她远离,面前这个男人极度危险,大脑发出指令,肢体无法照做。 项景绅另一只手缓缓抚摸她的脊背,讽刺道:“瞧瞧,几秒钟前豪言壮语要陪睡的大明星,怎么脊背僵硬,表现如此生疏?轻而易举说出这种话难道不应该身经百战?” 手掌抚过的地方轻微战栗,宋挽凝如同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哪怕疼痛,也可以任凭摆布。 言语的羞辱已经不能伤害到她了,宋挽凝觉得自己早因为项景绅练就金刚之躯,任凭他使出浑身解数摧残,结束后,她都能把自己拼好再站起来回到正常生活里去。 项景绅松了钳住她下巴的手,因为太过于用力,捏过的地方红了一块。 啧……不应该冲动,又没有控制住脾气。 他指腹覆上去左右抚摸,心疼道:“阿姨问起你……” “我自己撞的,”宋挽凝不需要他的心疼:“我妈清楚我经常毛手毛脚,不是撞到胳膊肘就是膝盖,她不会怀疑。” 项景绅另一手搭住她后劲,把人往怀里按,叹了口气:“不应该这样的,是你有错在先,我们不吵了。” 宋挽凝靠在他怀里,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