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世界的人,那他会来找我吗?” 不知不觉间,他光着双脚,出了卧室,来到客厅中。 “现在我们不宜见面,你先走吧。等我有时间了,我会来找你的。”温言将来访者拒之门外。 “可是……” 那人似乎有话要说,谁知温言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安之吓得肩膀一抖。 在他的印象里,温言是位明媚而有礼貌,仿佛春日小太阳一样的人。怎么今天对那位来访者会如此冷漠、无礼? 温言转身,看见站在身后的安之,眼底划过一丝惊慌,连忙迎上前,“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安之意识到自己可能并不了解温言,居然不敢回答他的话。 目光下移,温言责备道:“现在已经十月,再有个几天就十一月了,怎么能不穿鞋在地上走呢。” 他将安之带回了卧室。 安之吞了吞口水,斗胆问道:“刚才那个人是闻语吗?” 听闻安之问及来访者,温言的神情一瞬间紧张起来,听见“闻语”二字,神态又放松下来,颔首笑道:“对。是她。” 安之放下心,“哦。难怪你会这么对她。” 温言道:“闻语她老是缠着我,你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我不喜欢她。” 安之轻轻“嗯”了一声。 温言道:“你刚回来,给你吃燕麦牛奶总觉得是苛待你。这样,我下去打包一份早餐回来,你要吃什么?” 安之心不在焉地回答:“糖炒栗子。” “好。”温言离开卧室前,叮嘱道:“记得穿鞋。” 安之勉强咧开一个微笑,颔首,“嗯。” 来访者根本不是闻语。 闻语很年轻,而那人的声音却出卖了她的年纪——最少也得四五十岁了。 温言大大咧咧的,不是一位善于欺骗的人,每一次说谎都会露出不自然的神情,被安之一眼看穿。 可明知如此,为什么还要骗他? 想着,卧室里响起啪嗒一声——临走时,温言居然把房门反锁了! 安之赶紧起身,几个大步奔到房门边,拼命摁门把锁。 纹丝不动。 房内的钥匙也被温言拿走了。 “为什么要锁住我?”安之心里冒出不安的预感。 咚咚咚!——他用力敲打房门,喊道:“你他妈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根本没有人理会他。 安之习惯把闹钟定在七点,温言则一般定在八点。他走向闹钟,拿起一看,时间才七点二十三分。 “今天根本不是周六!”安之越想越气,将闹钟一把摔在被褥中。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