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不想给居狼添乱,便道:“当然。” 居狼一直跟在安之身边,离开平沙已久,他将安之送回平沙后,就离开去处理公事了。 白昼不知夜色的深沉,傍晚锈色的微光早早地就开始沉淀,孕育出一片寂静。 安之独自待着,只觉四下幽静,总有什么东西在背后盯着自己。 他无数次回头,都没看到有什么。 最后一次无不及防地看去,背后依然空无一物。 他松口气,安慰自己:“明明什么也没有嘛,干嘛老是自己吓唬自己,昂?” 话是这么说,他总感觉有不可名状的东西在向自己靠近,浑身鸡皮疙瘩止不住地冒出来。 他加快脚步小跑着回床上,试图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获取安全感。 就在他即将扑进被褥的前一秒,一缕黑雾忽地出现在面前。 “啊!~~”安之吓得惊叫一声,叫声带颤,整个魂魄都吓飞了,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地后退一步。 浓雾渐渐散去,那人的身影逐渐在雾中显现。 “浩昌!”安之惊异地叫出声。 只见浩昌手脚健全,他奇道:“你不是已经被削成人棍了嘛!?” 浩昌神秘地说:“我自然有我的方法恢复手脚。” 仔细一想,落花洞娘的幕后指使者就是浩昌。而那些受害的女孩皆是缺少一截四肢,或手或腿。 安之道:“是你把那些年轻女孩变成落花洞娘,你原本被削去又恢复的四肢是她们的。” 浩昌轻蔑地“呵呵”一笑,并不为那些年轻女孩的死去感到任何惋惜。 他压根不想在那些女孩身上浪费口舌,直言问到安之:“早在简家我就警告你要离居狼远一些,为什么不听劝?” 居狼怎么对待沈渊? 不明事实,患得患失,强求一具尸体好好活着; 居狼没有任何办法说服自己沈渊还活着,只能用那种方式去证明,用桃代李僵将自己的快感强加给他,让他幽禁沉沦,挺起糜烂。 居狼的患得患失全数强加给了沈渊,一旦感觉到要失去,便会是一晚的合为一体,用绳子将他捆起,用各种姿势翻来覆去,塌腰颤抖,引颈喘息。 那间关了沈渊很久的房间里,每一步、每一寸墙壁,都有他们恩爱厮磨的痕迹。 居狼会在沈渊最迷失的时候说:“你保证不会离开我,我就放了你。” 这种时候,沈渊会哭腔求饶,答应下来:“不会的,不会离开,你放了我吧。” 尸体说的不会离开怎么能信?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保证不会离开的资格。 如此,居狼与沈渊互相保证,互相出尔反尔,一再纠缠,轮回往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