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整个人被男人强势地拽上车,砰一声,车门重重被关上,动静震得就差没坏了。 封闭的车厢内,气氛也跟着紧绷僵持起来。 和笙不愿开口说话,还是季寒风睨了她一眼,冷漠开口:“我有瘟疫,你躲我?” 这段时间她故意躲避,连面都不让人见到,可见是惹怒了季寒风,冷声质问:“我招你惹你,碍你眼了?” 和笙看他脸皮都快赶上层墙厚了,明知道讨人嫌还问的出口。 她索性也把话摊开说了,以免被他继续性骚扰,语气冷淡道:“您哪能碍我眼,我一个贫穷的老女人不过是被你玩玩而已,睡腻了扔掉就是,何必这样有失身份又来骚扰我?” 季寒风英俊的脸色难堪起来,很显然上次他和柯澍的对话被和笙一字不漏的听到了。 而此刻,和笙面容平静,语句却一字字透入着讽刺来鞭笞着他的男人尊严:“你不是向来自诩是出手最阔绰的公子哥?不屑跟被你睡腻的女人牵扯纠缠,做男人,所作所为要跟你的言行对的上,不然别说做男人了,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做个人,而不是人渣。” 季寒风脸色跟被覆上厚厚的寒霜,沉着声道:“我是人渣?看来你品味独特,就喜欢被人渣睡?” “谁让我一直看男人的眼光不怎么样呢。”和笙冷淡一笑。 这把季寒风气得火气直冒,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他。 和笙不说话了,侧头看向车窗外。 季寒风接听,在封闭的车内,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清晰可见:“斯小姐已经在你傅阿姨家等候多时,你到底要不要过来见一面?” 季夫人的声音,和笙认不得,却听得出季寒风还同时又去跟别的女人纠缠,她浅色的唇勾起略轻讽的笑意,正好被男人目光睹见。 季寒风胸腔内的情绪就更沉郁了,语气也不见得好:“不见。” 季夫人没料到儿子还能中途变卦,语气严厉:“你最近怎么回事,说放鸽子就放,把斯小姐的颜面往哪里放,儿子,妈跟你说这位你一定会喜欢。” 季寒风这会压根没有耐心听母亲把话说完,丢下一句等他回去再说,便直接掐断电话。 他一转头,发现和笙用恶心的眼神看着自己。 —— 季寒风并不知道傅家在半个小时前,闹了一场认错相亲对象的乌龙。 晚上,姜瓷在婆婆家用过了晚饭,便接着孩子回家。 嗣宝不想跟小堂姐分开的缘故,也将傅薏乔也一并带回去了。 姜瓷先给两个孩子分别都洗了澡,她让嗣宝乖乖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玩,又去找电风吹,温柔将傅薏乔的秀发吹干净。 小姑娘长的像妈妈,刘海下小脸蛋标致漂亮,眼睛如小鹿般澄澈看着人,模样也软糯安静,这让女儿控的姜瓷看着心生一软。 当初怀嗣宝的时候,姜瓷就很渴望想生个女儿。 后来生的是儿子,她也不能把嗣宝拿回炉重造,只好养着了。 “吹好了,你今晚跟弟弟睡哦?”姜瓷摸了摸小姑娘的秀发,语调也温柔。 傅薏乔点点脑袋,很乖。 她柔柔软软的小手抓着姜瓷的指尖,说的又慢:“大伯母,我明天会见到爸爸妈妈吗?” 姜瓷微愣,其实小孩子的心思最敏感了。 傅薏乔跟惯了父母身边,一时间被送到奶奶家养,哪怕平时乖巧懂事不说什么,心底还是会羡慕弟弟有爸爸妈妈在身边,自己却没有。 她现在看到大伯父和大伯母忙完了工作,把嗣宝接回家了。 就会忍不住地想,自己的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忙完? 姜瓷温柔哄着两个孩子入睡,待半个小时后,她才轻手轻脚离开了儿童房,关上门,转身走到隔壁的主卧去。 傅时礼早就洗完澡,披着藏蓝色的睡袍慵懒靠在床头了。 见她进来,便掀起眼皮,视线深谙凝望过来。 在傅家闹了一场乌龙,让斯迎夏满脸尴尬不说,姜瓷当场对傅时礼就开玩笑说了句:“季寒风的姻缘要让你破坏了,看你上哪赔他一个老婆。” 寻常口吻,听不出喜怒的情绪。 不过傅时礼却从她含笑的眼眸下,看出了警告。 姜瓷一路到家都没在说什么,先去卫生间洗了澡出来,准备要躺上床时,男人主动给她掀被子,温柔体贴到了极致。 “喝不喝水?”他问。 姜瓷盖着被子躺下,台灯的光晕落在她精致的侧脸上,眼眸半合着说:“你献殷勤是心虚了吗?” 傅时礼假装听不懂:“心虚什么?” 姜瓷胸口裹着被子翻身,好好盯着他看了一番:“那位斯小姐才二十出头,都能看上了你这么一位三十几岁的大叔,看来傅总魅力不减当年啊。” 女人吃味,实实的落在了男人眼里。 傅时礼为自己伸冤:“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