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送了价值十万两的珊瑚树。 因为福建地面的官绅都送了重礼。 而蒋德璟也没有摆首辅的架子,让自己的家人尽心招待。 所以,筵席上,黄志遴和其他官绅都是其乐融融的,都来向蒋德璟敬酒问好。 只是在蒋德璟正说着一些乡情之言的时候,蒋德廷来到蒋德璟耳畔说了一句:“兄长,都准备好了!” 于是,蒋德璟便起身说道:“诸位,这吃酒不能只吃酒,当有玩乐才好,不如随我去内室,击鼓传花为戏如何?” 众官绅自然不可能不给内阁首辅蒋德璟面子。 连福建巡抚张肯堂也道:“难道元辅有如此雅兴,下官等自当奉陪!” “是啊!” 黄志遴也跟着回了一句。 一众官绅便跟着蒋德璟来了内室。 而蒋德璟来的内室乃是一间大厅堂,不过厅堂四周皆被屏风围了起来。 当所有人都落座后,蒋德璟则淡淡说了一句:“可以开始了,黄家的人全部杀掉!陈鸣鸾也杀掉!” 众官绅直接懵了。 黄志遴吃进嘴里的鹅肝还没来得及咽下。 陈鸣鸾也正端起酒杯。 但这时候,数百名浑身甲胄的刀斧手从屏风里钻了出来。 其中一名把总直接抱住了陈鸣鸾的头,然后先把解首刀横在了陈鸣鸾的脖子处,直接一抹,当即,陈鸣鸾的脖子就被抹断,头被硬生生割了下来。 贪官陈鸣鸾手里的酒也随着手一软摔在了桌上。 颈部的鲜血直接飙洒在了桌上和旁边的官绅身上,污染了一大片佳肴。 旁边的官绅有一个直接吓晕了过去。 有一个当场脸色煞白起来。 谁也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 黄志遴或许是因为本身心肠硬,竟直接站了起来,惊骇地问着蒋德璟:“元辅,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和家父商量好,还收了我黄家百万两银子吗,怎么突然要杀我黄家人?” 蒋德璟没有说话。 蒋伯耀则吓得没有说出话来,他没想过他父亲突然搞这么一出。 最后,蒋德璟或许是有意提点自己儿子,才笑了笑:“不这样,如何稳住你们黄家?如何请你们入瓮?!” 黄志遴恍然大悟起来。 接着,黄志遴就看向了郑芝豹:“郑大帅,您不能不救我黄家呀!” 郑芝豹笑了笑:“黄举人可别瞎说,这事和我们郑家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来吃寿宴的。” 说着,郑芝豹就真的淡定地吃起菜喝起酒来。 黄志遴见此更加恼怒:“你们郑家这是要过河拆桥?信不信我也把你郑家做的……” 但这时候,郑芝豹却慌了,蒋德璟是内阁首辅,代表的是朝廷。 自己郑家的丑事怎么能让朝廷知道,岂不让朝廷将来有收拾自己郑家的把柄? 反正现在黄家已经没有价值,山五商金行将由蒋家代替,所以,黄志遴话还没说完,郑芝豹就突然暴起。 不知何时,郑芝豹已经来到了黄志遴身后,并掐住了黄志遴脖子,且将黄志遴脖子当场拧断!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