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赖皮了,我们还是快过去吧,今晚上又可以开荤。”魏安邦看到站在村口,大晚上都能看清楚头顶长着一块白癣的赵赖皮说道。 他那女儿在村里简直就是人尽可夫,幸好有赵赖皮这个接盘侠,还花费了好几万的婚礼钱。 虽然这赵赖皮比他小不了几岁,人长得也真是一言难尽,但架不住他有钱啊。 更何况有这样一个内鬼在,他就能时不时的来恶心一下普照村的村民们。 “那可不,这赵赖皮可真是你的好女婿。” 跟着而来的另一个五十几岁的老汉,副村长李二狗阴阳怪气的说道。 “哼!二狗子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有什么矛盾回去吵吵都可以,但这里不行,小心把普照村的村民们闹出来,我们两个谁都跑不掉。” 魏安邦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李二狗。 两人在村子里本就是死对头,几乎事事都是要对着干,这一次偷土鸡就是被逼着带他来的。 上一次偷土鸡被这老小子发现了,一直威胁着说不带他去偷,就去普照村揭发这件事。 这让魏安邦十分的无奈又是十分的冒火,这个老小子居然威胁他,狗日的玩意儿。 “不用你说,我也晓得。” 李二狗脸笑皮不笑的开口,就懒得在跟魏安邦多说什么废话。 “赖皮,赖皮过来呀。” 当朝阳村一行五人来到村口之后,看着在村口站立不动的赵赖皮,魏安邦也没有多想,而是对着他打起了招呼,脚踏赶快过来,带他们去偷土鸡。 但赵赖皮却仿佛置若罔闻一般的没有丝毫要过来的意思,而是面色极为怪异,借助暗淡的月光看去,还能隐隐看到这赵赖皮的浑身都在打颤,脸色煞白煞白的。 现在虽然是深秋,但巴蜀地处亚热带,这个时候晚上的温度也基本保持在二十三度以上,就是光着膀子也不会冷的打颤啊,这咋回事? “别不是被村长你那女儿榨干了吧。” 一个偷鸡贼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玩味的开口说道。 此话一出,其他人都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尤其那几个小年轻更是玩味愈浓。 “闭嘴,我怎么感觉不对劲。” 魏安邦看着一言不发的赵赖皮,眉头紧锁了起来。 他虽然只是个庄稼汉,没读过什么书,但坐在村长的位置上也有十几二十年了,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本能他就觉得不对劲。 “赖皮你过来,有什么事你就说。” 魏安邦看着赵赖皮露出一副和煦的笑容,再度示意赵赖皮过来。 但依旧赵赖皮没有丝毫挪步的意思,反倒眼神之中流露着强烈的恐惧。 紧接着就顺着赵赖皮的裤腿,地上悄然出现了一滩水渍,空气之中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难闻味道。 这时候就是傻子,也都知道了这情况不对劲啊。 “快走。” 魏安邦敏锐的察觉到空气之中流露着危险的气味,连忙对着李二狗等人说道。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自打他们出现在这里就已经晚了。 “乡亲们抓捕偷鸡贼啊!” 就在这时,死胖子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在山坡顶上如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一样,一声大喝。 “哗哗哗……” 只听见一阵阵急促的脚步伴随着嘶吼声响起,只见从村口两侧的山坡上,药田的药草群之中,突然冒出几十名手持着各种武器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