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找了一圈后,什么发现也没有,小声骂了一句脏话。 很快,更多的蜡人开始从门外往里面涌。 我这时忽然想到床上的半成品蜡人,忽然眼前一亮,用手指着蜡人对胖子说:“把这个抬起来,合力砸过去,找机会冲出门去。” “外面的怪物更他娘的多!”吴海洋沮丧地叫了一声。 “到外面你至少还能施展自己的能力,可以加速跑,在这里就只有等着被砍死。” 吴海洋眨了眨眼睛,似乎觉得我说的有些道理,连忙张罗着抬床上的蜡人。 我俩牟足了劲,好像手里扛着的是重型武器一般,喊着口号“去你妈妈的蜡人”,就朝进来的那些蜡人冲了过去。 这一下子我自己真的是用了全部的力气,也起了一些效果,进来的几具蜡人都被撞翻,我和吴海洋也得以从门口那撞开了一条出路。 但我们也不能说是完全顺利,毕竟那些手里拿刀的蜡人都不是摆设,往前冲的过程中,我和吴海洋的身上也都挂了彩。 从门口往出逃命的时候,我们俩几乎可以说是连滚带爬,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然而当我们俩真的冲到外面时,立刻就感到后悔。印象中那些穿衣蜡人被我和吴海洋弄死一些,又被果体蜡人消灭一些,应该不剩多少了,然而外面残余蜡人的数目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甚至用残余这个词都不太合适,我感觉这些家伙的数量似乎不降反增,比之前见到的数目更多了。 不过我和吴海洋也并不是说完全无路可逃,就算蜡人的数目再多,也不至于把整个地下全部填满。 我和吴海洋本来想从进来的铁门那儿逃出去,却发现那个台阶上全是蜡人,而且各个手里都握着明晃晃的砍刀,眼下如果非要上去无异于找死。 在下面这层四处逃窜的时候,我和吴海洋趁机都从地上找到了趁手的家伙,是那些碎掉的穿衣蜡人的砍刀。 我们俩且战且逃的过程中,也废掉了几具蜡人,可和他们总体的数量相比,不过九牛一毛。 很快我和吴海洋就重新被逼到了死角,这一幕似曾相识,我和吴海洋刚刚在上面的时候已经经历过一次。 那时我的体力消耗还没现在这么严重,而且身上也没有挂彩,只扛了一小会儿,就已经顶不住了,更别说现在只剩下半条命。 我这时甚至萌生出一种想法,与其被他们杀死,不如自己解决。就算面对的完全是死路,我也想把生死大权握在自己手里。 趁着那些蜡人正在靠近的过程,我把自己的想法快速分享给吴海洋,他大骂了我一句:“你他娘的快点想办法解开这个空间的密码,自己砍自己的事,我他娘的可做不来!” 我一听也急了:“你以为破解空间密码是算数学小九九?” 我俩拌嘴的时候,其中一具蜡人已经冲了过来,吴海洋大吼了一声,冲上去把他砍翻,气势简直逼人。然而当他落刀后,我察觉到他脸上的疲态,自知身体强大如他,也已经到了极限,我俩这次恐怕真的要交代在这了。 吴海洋这时又对着那些蜡人大吼:“你们两个爷爷的命就在这,有种你们就过来拿!” 这些蜡人自然听不懂他的话,仍然脚不停步的朝我们逼近。 我自知时限已到,把刀缓缓提了起来,准备奋力做最后一搏。 然而就在这时,几乎所有的蜡人都在一瞬间停了下来。 我和吴海洋顿时都看呆了,以为局势又要逆转,远处这时突然传来一阵笑声,我听到的瞬间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发出笑声的人正是那个长发男人,也就是田野的父亲。 他此时正从台阶那往下走,同时开口说道:“你们俩还真是能抗,到现在都还没有被砍死。” 我本想回一句“你死我都不会死”,却觉得这种逞强的话毫无意义,便憋了回去。 田野的父亲这时又说:“人类其实是很自私的动物,在生死攸关的时刻总会相互出卖。我现在给你们俩一个机会,你们两人之中现在只有一个可以活命,给你们一点时间商量,看看是哪一个死?” 把我们俩都砍死也就算了,居然在这种时刻还逼迫我和吴海洋反目! 吴海洋这时已经把头伸了过来,道:“你他娘的下手狠一点,别把我砍的带死不死,只剩半条命在那里疼。” 我骂道:“你醒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