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角色有什么记忆是她慕凌看不得吗? “你们都愣在这儿做什么?还不把他的嘴堵上!族君何等尊贵的人品,也由得他这样一个毒夫信口攀诬?”不等慕凌开口,乐盈便已经怒喝左右道。 但左右的侍卫也只是为难地看了看上首的慕凌,谁都知道族君在继位前和这位温郎君是青梅竹马,曾经还一度许过婚嫁。 虽说后来因为这位木家老大重病险些失去继承人资格,温郎君转投了木家老二木婉月的怀抱,成了木家的二郎君,木大自己也娶了谢家的郎君。但她们族君这些年来一直对谢郎君都是淡淡的,反而对这位曾经的竹马旧情难忘。 这回温二郎敢做出这种事,多少也是仗着族君的势。 即便族君先头随口说了一句该怎么就怎么办,但以以往她们族君对这位温郎君的态度,没有族君的明示,她们还真是不大敢处置这位温郎君。 “怎么了?我说的话都不好使了是吗?”乐盈怒斥,言语中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威势,倒是与她原本的身份非常一致。 侍卫们闻声皆垂首恭立,噤声不语。木家这三位当家,老大木灵温吞难琢磨,老二木婉月心机深沉,老三木乐银手段凌厉,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但族君到底是族君,在花灵族,族君如君主,即便她们也害怕木老三的手段,可也不敢轻易在族君面前造次。 “她说的挺有道理的,你们怎么还不动手?”这时慕凌在上首懒懒散散地发了话。她这一时半会儿也摸不清这地方的规矩,有人能出来主持局面倒是省了她的事。 况且她还真不关心温从雪的死活,就算她们要将温从雪关进鸭笼子里沉塘,她也无所谓。 “就按她说的做罢。”慕凌打了个呵欠,余光却瞟着树荫下的人看。 “木灵你怎么能……” “还不给我堵住他的嘴!”这次乐盈一开口,侍卫就立刻上去用刑木堵住了温从雪的嘴。 在温从雪难以置信的痛恨的眼神中,慕凌笑着指了指乐盈道:“这件事就由她来处理,她说该如何判决便如何判决吧。还有旁的事吗?若没有,今日就散了吧。” 乐盈懂就让乐盈去处理,反正都是自己人,她眼下心中可没什么兴致关心这些。 “族君,不可。”慕凌身旁的妇人见状,俯下身来对她耳语道,“族君还有祭祀一事。温二郎身体特殊,不能死在这里。” 这是这个幻境的主线线索?祭祀?慕凌转动眼皮望了望乐盈。月盈国确实有祭祀神女的节日,但听这个妇人所言,大有将温从雪活祭的意思,这倒不像是月盈国的习俗。 但既然有可能是主线线索,慕凌就眯了眯眼,笑道:“那就无所谓用什么刑罚,只要别把人给我弄死就行。” “嗯……嗯!”慕凌的话音一落,被押着的温从雪便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那难以置信的眼神,仿佛要在慕凌身上灼出两个窟窿来。可惜他还来不及闹出什么动静,就被乐盈派人给押了下去。 而院中的那些花灵族长老们也都是倒吸了一口气,明明昨日她们这位族君还恨不得将这温二郎捧上天去。若不是温二郎害人的证据确凿,由三当家手下的暗卫将人逮捕捅到了长老院,今日都未必能有这一番审讯。 她们这位族君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转了性了? 还是从一开始,这位族君就是在扮猪吃老虎?花灵族虽然实行嫡长制,但这位族君自幼体弱,曾经一度都以为要去了呢?上一任族君确实也动过更换继承人的心思,就连上一届本该由族君继承人辅助族君的祭祀大典,也让木二代为掌理了。 即便后来木大顺利继承了族君之位。但这位族君自己体弱,与正夫谢郎君又琴瑟不合,据说二人成婚这么多年,族君都只在书房留宿,二人一直没有诞下子嗣。如此族中原本支持木二的那些势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