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揉着塑料杯。 如果我说林夙的声音突然沉下来,在青年忐忑不安的抬起头后,他又发出一声轻笑放柔了声音,恶劣至极地说道:我想你像条狗一样跪着舔我的鞋尖,你会乐意吗?你那么喜欢我,一定会乐意当我的狗,对不对? 青年的心脏砰砰地跳,就着道德而言他是不乐意的,但是面前是他喜欢的人,是他魂牵梦萦视作神明的暗恋对象。 他记得当初林夙买完烟后,站在店门口抽烟。烟雾模糊了林夙的侧脸,黑夜又赋予了这个男人神秘,让林夙看起来如梦似幻。 神秘和恶劣至极的本性揉捏混杂,像是甜蜜又禁忌的毒.药。 毒.药让他忍不住臣服,俯下身身来称面前傲慢的男人为主人。 你不愿意吗?不愿意当我的狗吗?林夙眯着眼睛将恶劣本性尽数展现,他早就看出来这人多少跟变态沾点边。 不!不!我愿意!青年异常激动,他慌忙地俯下身。 发觉青年真的去舔自己的鞋尖,林夙皱起眉,胃里一阵翻涌的恶心感这鞋是不能要了。 趁着青年低头舔自己的鞋尖,他把安眠药的瓶子翻出来,把磨成的粉末倒进青年的啤酒里。 等青年潮红着脸爬起来后,林夙闻到了空中极淡的奇妙味道。 林夙: 妈的,这人真的是个变态。 青年一口气将杯中的酒饮下,开始发现情况变得不对,他手脚软无力,眼前逐渐模糊,困意包裹了大脑,想强制让他闭上眼睛。 你往我酒里放了什么?!青年大惊,完全没想到林夙会这样做,软绵绵的他站起来想要去拉林夙的手。 林夙抬起脚一脚将他横扫在地上,冷漠得宛如神明,用脚底碾压着青年的脸,咬紧牙忍着恶寒冷笑:爽不爽?是不是很爽你真的好像一条狗啊。 就是这个人策划了绑架,林夙用力踹着青年,想着秦以霜该多害怕啊 再用脚尖拨弄青年的脸,对方已经睡死过去了。 林夙把人绑起来,在房间找到了一把开刃的匕首,冰冷的眸子无机质的颤动,像是在思考哪处更好下刀。 刀子会划开皮肤,暴露出脂肪层乃至肌肉,脖子中的主动脉会在刀刃的亲吻下破裂,溅出大量的血液,而血液会流出来,染红水泥地,这时候他再将尸体屈折成赎罪的姿态。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这样对秦以霜?! 林夙站起来再次愤恨地踹了青年一脚,双眼通红,他猛地从恶念的幻境惊醒,大口的呼气,想起秦以霜还在等着他拯救。 而青年,就交给警察用法律来制裁。 林夙异常冷静地绕到另一个库房,敲了敲门。 守门的是王博,他没有任何经验,更没想到会暴露,还以为是青年回来了,抱怨地打开了门:你怎么才回来?饭呢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挥过来的拳头砸得头晕目眩。 林夙的膝盖重重往他下腹撞去,按住他的脑袋往门框砸,再将他整个人往满是灰尘的水泥摔。 秦以霜看见是林夙,在椅子上使劲挣扎,被胶带封住的嘴呜呜呜个不停。 林夙把面前的人打到不能动弹,再把对方的一只手卸下来,才发现面前的是王博。 而王博也用怨恨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林夙气喘吁吁地起身,毫不在意地跨过王博,走向椅子上的秦以霜,先帮对方撕掉胶带再松绑。 你怎么才来?秦以霜见到他就抱住害怕得哭出声,将所忍耐的恐惧全然宣泄。他一边哭,一边想,林夙就应该三秒到他跟前才对。 乖,不哭了,哭得我心疼。林夙轻拍他的背,低头亲昵地安慰,没事了,别怕,我在呢。 秦以霜埋头在他胸膛,哭得声音沙哑,他真的好怕,再次作为受害者回到这个让他腿软的地方,每分每秒都是煎熬,摸不着的恐惧布满全身。 王博可见不得这感动人心的场面,他挣扎着站起来,颤巍巍的擦掉鼻血,去摸桌面上被破布盖起来的木仓,这把木仓已经拉开保险,他竭尽全力都举起来,瞄准林夙。 去死吧!都是你毁了我的一切!王博歇斯底里地狂笑,反正被发现他也要坐牢,干脆把林夙带走。 小心!秦以霜抬起头从林夙肩膀的位置看见王博举起枪,用尽全身力气把林夙往旁边拉扯。 王博被秦以霜的动作吓了一跳,按动扳机的手无力地往下垂,子弹从秦以霜大腿边缘擦过去,而王博因为不规范使用木仓械,被震得跌倒在地。 好痛大腿侧面火辣辣的发疼,秦以霜低头一看,血液浸湿了裤子,而他腿侧多了道触目惊心的伤痕。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