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此时此刻林夙的手已经扶在门上,正用力推开。秦以霜敌不过林夙的力气,一着急,脱鞋跳上林夙的床。 林夙推开门手疾眼快地伸手抓住秦以霜,没想到只抓到了秦以霜的裤头,秦以霜穿的裤子是休闲的松紧带款,被林夙一拽,两瓣雪白的白面馒头暴露在空气中,两个人顿时鸦雀无声。 林夙低头,发现自己把秦以霜的内裤边也给勾上了,一同拽了下来。 林夙: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林夙抬起手,在那空气中发颤的白面馒头打了一巴掌,弹性十足的软肉荡起阵阵波澜:你跑什么啊? 你你他妈的,你敢打我?!秦以霜震惊得睁大了眼睛。 手感太好了,林夙回味了会,没忍住再来一巴掌:还敢骂人? 林夙下手没轻没重,秦以霜敏感地缩了下屁股墩,两瓣白面馒头被林夙打得又疼又麻,顿时叫他一脚踹到林夙的脸上,趁机脱离林夙的魔手。 脱离了林夙的魔手,秦以霜原本心虚的小脸立马恼羞成怒,他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冲着林夙的俊脸再来一脚:我哥都没打过我! 林夙握住乱晃的脚踝,虎背狼腰的倒三角身躯往那柔韧年轻的身躯压去,紧紧将少年禁锢在自己身下,秦以霜没反应过来,林夙顺势一起抓住秦以霜的手,生怕秦以霜再往他脸上补一脚挠一爪子。 秦以霜在他身下胡乱的扭动挣扎,手脚不老实地到处摩擦,气喘吁吁地为自己辩解:你给我起来!我都提前给你说了!你自己回来不注意的,还来怪我!你以为我想把他留在家里的吗?我明明就想买一张符,谁知道他死活还要留下来给我摆阵算命驱鬼?! 关键那老头黑脸白脸都当没看见,就是要给他办个整整齐齐的一套业务,而且硬是要拖到什么黄昏逢魔之时(其实是看秦以霜面嫩害怕骗不到钱等家长来),老头听见开门声含着符水冲过去他也拦过,但没用。 林夙呼吸加剧,他皱了皱眉:那你把他叫来干嘛?是你把他招来的吧? 他记得这附近可没有什么骗子上.门服务推销业务,对于封建迷信严打挺成功的。 秦以霜听完沉默,停下挣扎。但也没乖多久,他怒气冲冲地转移话题,皱着委屈得像是要哭的脸挣扎起来:跑怎么了?我有腿还不能跑吗?那你对我那么凶干嘛?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凭什么凶我? 别人怎么样对他摆脸色他都没意见,但林夙不行。 林夙的呼吸愈加俞烈,他依旧皱着眉,看似不悦。他赶去洗澡太急忘记带衣服了,出来秦以霜看见他就跑,他也没想太多,看见跑了便去追,搞到现在下面就简单围了浴巾。 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间隔的布料只有秦以霜身上的长袖更别提秦以霜双腿被向上折起来,不老实的白面馒头还抵在他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乱摩擦。 秦以霜能嗅到林夙沐浴后桃子沐浴露的味道,那是他昨天洗澡完刚用的沐浴露香味,这股甜甜的蜜桃味夹杂着成熟男人的气息,正如泳池那次般,双方能彼此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心有萌芽,向春深处生长缠绕。秦以霜脸上发烫,心脏怦怦跳,手却没推开林夙。 林夙强硬地按住他,低喝:别动! 秦以霜听到他凶自己,刚要气得反驳,转眼就傻了他是真的傻了。先不提有没有见过世面,但他绝对是个男人。 别的不敢说,他屁股下边绝对垫着一块发烫的石头! 你,你、你你秦以霜凌乱了,头顶似乎在冒烟。 秦以霜瞬间不敢动了,他像个煮熟的虾子弓着背全身发红,林夙用手背碰了碰他脸颊,烫得厉害。 瞅见小孩害怕得不敢动了,林夙叹气地弯了弯嘴角,低下头伏在秦以霜耳边,像是誓言,又似承诺,不知在说这档子事,还是回答秦以霜刚刚的问题:放心吧,不会伤害你的,别怕,永远不会伤害你的 林夙说完,松开对秦以霜的禁锢,去厕所开手动挡去了。 直到林夙回来,还没缓过来的小孩还宛如雕像般躲在床的角落害羞地弓着背。 林夙碰了下他,秦以霜缓缓地翻了过来,又不动了,就像咸鱼翻身一样。 林夙神清气爽又慵懒地靠在床头,他知道秦以霜喜欢顾宁宁,对自己肯定毫无反应,可能还会厌恶? 尽管如此,他依旧戏谑地盯着秦以霜毫无动静的下面,勾着唇角嘴贱:小弟弟,该不会是不行吧? 林夙这个大!贱!人! 秦以霜猛然缓过气来,想起之前那个药的事,气得要咬碎银牙,也顾不得羞了,他爬起来把林夙踢下床:我怎么不行了?我行!我特别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