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不动声色地凑到秦以霜耳边呵气:哦~昨天晚上没有成功杀死我,秦少爷今天也想杀死我吗? 他不喜欢这种对方掌握主权的感觉,他向来是个进攻者,被动只会叫他厌烦。 他想起来很久之前书外的读者将秦以霜称为病娇,穿到书里后特地搜了一下这个词的意思。在他看来,秦以霜算不上病娇,倒像一只脾气古怪,浑身是刺的小豹子。 这种人虽然看上去面容十分冷淡,但性格却是敏感尖锐,任性至极,不够理智。他们很容易被他人的话语刺激到脆弱的神经。当然,这种人也是相当的自我,他们做事可能毫无理由,全凭自己的想法,更是容易走上极端的路。 秦以霜一惊,吃痛地松开手,挣扎出林夙的禁锢,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还不忘伸手抓住盘子里的兔子苹果朝林夙扔过去。 林夙像狗接飞盘一样用嘴巴接住了。 秦以霜恼羞成怒的拿起盘子里最后一个兔子苹果扔过去:我看你这次怎么接! 林夙手疾眼快地拿起盘子挡在面前,那只兔子苹果砸在盘子上又弹了回去,正中秦以霜的额头。 秦以霜: 还没等秦以霜继续发作,门被淑姨打开了,眼角有细纹的女士端着一个很大的盘子,上面很多精致的甜点,还有几杯鲜榨的果汁。 咦?淑姨的脚踢到一个东西,她疑惑的低头看,先将盘子放到桌上,再回头将秦以霜的手机捡起来,疑惑道:以霜,你怎么坐起来了?你们刚才是在吵架吗?我在楼下听到好大的声响。还有,你的手机怎么是这位先生的照片? 秦以霜喜欢将把锁屏时间调长,而手机质量好,没摔坏,自然显示的还是刚才的相册页面。 秦以霜抓住了重点,他夺过手机,脸色变得惨白:你说什么?这照片不是他!你没看见吗?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哎哟,我的小祖宗,赶紧躺下去,秦总心疼你,知道了又要生气了。淑姨赶紧将秦以霜哄到床上。 秦以霜坐在床上,愣愣的问她:这是同一个人? 淑姨摸了摸秦以霜的额头,怪道:还烫着,别把脑子烧坏了,这不是同一个人是什么? 借着尿遁的顾宁宁这时候也回来了,她看见俩人都围着看一部手机看,也凑个头过去:你们在看林哥照片做什么? 秦以霜垂死挣扎:你确定他是林夙,跟眼前这个是同一个人? 顾宁宁没搞懂他为什么问这种问题,看了眼悠哉吃淑姨点心的林夙,奇怪道:我和林哥一起长大,怎么可能认错嘛? 秦以霜: 秦以霜还在发烧的大脑终于死机了,他又觉得累又认为理不清,将手机扔在桌上,自暴自弃地缩进被子,无精打采地说道:淑姨,你先下去吧,我想跟朋友待一会。 淑姨没再说什么,叮嘱秦以霜好好休息,不要再弄出动静,她了解秦以霜,不会在对方心情不好时触碰他霉头。 秦以霜被子捂得死死的,只露出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如果说顾宁宁会联合林夙来骗他,那淑姨绝对不会。 秦以霜开始了自我怀疑,但是他脑子里所有的事又像一团凌乱的毛线似的,所以很干脆地将这一切抛掷脑后。他本就不是会去思考太多的人,向来想一出做一出,原本他想法很简单,找人杀了林夙,然后他继续追求顾宁宁。 如今林夙身上乱七八糟的事纠缠不清就算了,这人还总是能招惹得他不爽,叫他平白多了一股怨气,更是厌恶眼前这个人。 很烦,他讨厌这种理不清的事,甚至听到林夙两个字就翻。 这个人要是死了就好了。 林夙用余光看了他一眼,翘起嘴角,抿着果汁。 气氛变得更古怪了,就在顾宁宁快要提出离开后,一通来自宠物医院的电话救她于水深火热:医生希望她可以来安抚一下她叫个不停的狗。 于是顾宁宁十分高兴地歉意道:抱歉,我可能要先离开一下,要不林哥你留下来照看以霜? 林夙: 秦以霜: 话一说完,她就发现自己又说错了。 但说出来的话就跟泼出来的水,秦以霜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爬起来:我不用 好啊。林夙笑眯眯的答应。 顾宁宁摸了摸鼻子,露出一个尴尬的笑,灰溜溜地跑了。 林夙看见顾宁宁关上门,舔了舔手指上的饼干屑,将凳子拉近秦以霜的床前,故作神秘地对他说道:大脑控制你的视觉神经,而大脑认为你所看见的便是真实的,你的眼睛也会认为这是真实的 秦以霜听了他的话,突然精神紧绷,睁大双眼惊恐地看着他,粉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