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念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我懒得同你计较,总之,别再出现在我眼前了,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白韵说完,转身欲走。 站住!巫铃儿赶忙出言制止,瞬移过去拦在白韵面前。 白韵见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怎么?还想打架?巫铃儿斜睨了白韵一眼,神情不屑地冷哼道:什么态度!好似本姑娘有多稀罕你似的!麻烦您动动脑子想一想,近几日的追兵是不是越来越难对付了,且不说数量翻倍,就连实力也明显上升了,你我道不同,但若想全身而退,就不得不谋上一谋,在这种时候玩分道扬镳,无异于自掘坟墓! 你的意思是白韵眼角抽了抽,表情怪异地看向巫铃儿:同我联手? 喂,姓白的,你这是什么表情?答不答应好歹给一句痛快话,磨磨唧唧的几个意思?巫铃儿语气不满地撇撇嘴抱怨道:说到底,本姑娘才是最冤的那一个,莫名其妙的就被追杀了一路,着实晦气! 白韵沉吟片刻,最终点头应了。 后来 月、无、漪!声音并不大,但却字字冰寒彻骨,明明只是短短的三个字,却好似万千利刃齐发一般凌厉,足见声音的主人已然愤怒到了极点。 啊?月无漪讲故事讲得正在兴头上,猝不及防被吼得一愣:怎怎么了? 性命攸关,你不要太过分!狐九脸色苍白,气息明显不稳,本该承载漫天星辰的眼中满是怒火。 月无漪闻言气得跳脚,指着狐九斥道:喂!你个小狐狸到底有没有良心?我这可是费尽心思在想对策帮你救人!你不懂感恩也就罢了,竟还反过来凶我? 帮我?狐九冷冷一哼,语带嘲讽地反问:你明知时间紧迫,却东拉西扯的在这儿编故事,你倒是说说看,这到底是在帮我,还是在愚弄我? 你懂什么?那我不是正准备说重点了吗!月无漪一时嘴快,话一出口莫名觉得有些心虚,于是故作高深地摆摆手道:罢了罢了,念在你救人心切的份上,便不计较你的无礼了。 别人的爱恨情仇,与我何干?狐九抿了抿嘴角,神情凝重地道:我只想知道救人的方法。 月无漪挑了挑眉,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急个什么?你好歹是大乘修士,虽说这几日耗损了不少灵力,但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的,放心吧! 狐九气得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眉头紧皱地闭上眼睛不再理会月无漪。 哟,这就生气啦?月无漪向来是嘴欠不饶人,但玩笑归玩笑,终归还是知晓分寸的,斜眼瞥见洛清玄气息又弱了几分,立马正色道:其实,这救人的法子同白韵盗走的那颗雪族至宝雪魄珠息息相关,想要救人,就得先寻到那颗珠子! 狐九闻言猛地抬头,连珠炮似的追问:雪魄珠?怎么救?去哪寻?你可知晓白韵的下落? 月无漪目光闪躲,摸了摸鼻子道: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毕竟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真假难辨! 狐九沉默了,心底刚刚才升起的希望,又在一点一点的破灭。 唉!月无漪叹了口气,不咸不淡地安慰了一句:这横竖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你先别急着丧气啊,想开点,保不齐听完下半段故事,能从中找出相关线索也不一定嘛! 狐九依旧沉默不语,在他心里,已然认定月无漪就是在故意戏耍于他。 月无漪也不恼,自顾自地继续道:话说那巫铃儿与白韵结伴而行,两人是一路躲避追杀,顺带游山玩水,那叫一个年少恣意、洒脱不羁,奈何造化弄人,命运这种东西,最是经不起天意 原来,巫铃儿和白韵在某次逃亡的路上,被一位年轻俊朗的青衣修士给救了,那修士生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气质卓绝谈吐不凡,自称姓千名澜,乃是一无亲无故游历天下的散修,三人一见如故,至此结伴同行。 奈何男女有别,人心易变。 三人朝夕相处,这天长日久一来二去的,不知不觉间竟暗生情愫。 然而,每每瞧见白韵含情脉脉地看向千澜时,巫铃儿都会莫名有种胸闷气短的感觉,说不清是为什么,就是觉得那种画面碍眼得狠。 更让巫铃儿无法接受的是,某个满月夜,她无意间发现千澜根本不是单纯的修士,而是半人半狼的半妖妖修,跟白韵相处久了,她对妖修早已没了成见,只是不满千澜的有意隐瞒,她气冲冲地跑去告诉白韵,说千澜怕是别有居心,白韵却说自己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千澜的真实身份了,反过来指责巫铃儿用词不当、言语过于刻薄。 巫铃儿胸口急剧起伏,险些被气死,闹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