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登门去讨。 可这才短短七天,居然真不痛了。 “难道我这老毛病真的根治了?”礼亲王轻声自语,差点没大笑三声。 “我去演武场上耍耍。”礼亲王一边说,一边就往外走。 他是练武之人,平日里也有练武强身的习惯,只是苦于这老寒腿,往年冬天都只好锁着不动,此刻没了病痛,恨不得赶紧去演武场上耍耍。 礼亲王说走就走了,走出堂屋时,刚好长子回来。礼亲王世子本是来给双亲请安的,却被礼亲王一把扯走了。 “走走走,老大,陪我去演武场耍耍。” 礼亲王拽着长子的胳膊去了位于王府东北角的演武场。 礼亲王世子一头雾水,但还是跟着父亲去了,任由礼亲王塞了一杆长枪给他,又傻乎乎地依着父亲的指示给他喂招。 对着老父,礼亲王世子没敢使出全力,而且他也四十几的人了,这些年养尊处优,身手也在走下坡路,没打上一盏茶功夫,他手里的长枪就被礼亲王给挑了。 长枪飞出,又被礼亲王用他的那杆长枪一挑,也落入了他的手中。 “哈哈哈,你这小子现在是不是疏于练习了。”礼亲王意气奋发地大笑不止,觉得自己又仿佛回到了巅峰,不但腰背不痛了,手身也变灵活了。 一开始,礼亲王还担心会不会过几天药效过了,老寒腿又复发,可又是几天过去,他的右腿是一天比一天好,甚至比左腿还灵活。 宗室中有些同龄的堂兄弟们也都看出来,觉得礼亲王似乎年轻了不少,话里话外地赞他老当益壮什么的。 等到礼亲王妃又请楚千尘来王府做客的时候,礼亲王还特意过来了一趟,让她带句话给顾玦,说是这药膏真灵,就是名字不太好听。 楚千尘笑眯眯地应了。 等回去后,她把前半段一字不差地跟顾玦说了,只藏了“名字不太好听”这半句没说。 “王爷,我厉不厉害?”她直接讨起赏来。 她不用诊脉,只是看看,就把礼亲王的旧疾给治好了。 楚千尘笑得一脸得瑟,与她旁边的小黑猫简直一模一样,小黑猫把不知道从哪里叼来猫草送到她裙边,仰着小脑袋求抚摸。 “厉害。”顾玦夸了她一句,又顺着她的心意摸摸头,眸子里荡着清浅的笑意。 这几天,楚千尘几乎是天天出门,在王府时也因为临近过年而忙得脚不沾地,连给他的汤药都是由惊风送来外书房的,让顾玦有点怀念她围着他转的日子。 这时,惊风提着一个红漆雕花食盒也来了外书房,他走到门帘外,就见琥珀守在门口,心知王妃从礼亲王府回来了。 惊风怕打扰了王爷和王妃说体己话,干脆没进去,欲言又止地看了琥珀一眼。 这几天,王妃总是不在王府里,惊风早注意到王爷连看个书都容易分心了,时不时地往窗外瞟一眼,应该在看王妃回来了没。 偶尔,王妃养的那只黑猫也跑来找王爷,这一人一猫望着窗外的样子让自认没读过多少书的惊风不由想到了四个字——望穿秋水。 琥珀觉得惊风看起来怪怪的,仿佛面皮子抽筋似的,就问道:“这是给王爷的汤药?” 惊风:“是。” 琥珀:“那交给我……” 惊风:“不不不,我拿错了。” 琥珀:“……” 惊风实在说不出他觉得自家王爷似乎受了冷落,慌慌张张地调头走了,留下琥珀一脸莫名地看着他。 里头的二人却是不知道惊风来了又走了,顾玦的右手肘撑着一个大迎枕,拳头抵着一侧脸颊,姿态慵懒地斜歪在罗汉床上,看着楚千尘问道:“你今天去了哪儿,好不好玩?” 楚千尘有样学样,没骨头似的瘫成一团,脖子一歪靠在那个大迎枕上,有问必答:“今天礼亲王妃请了几位出降的长公主去礼亲王府看戏。” 她数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