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雨天缘故,现场无法进行施工作业,白玉传就一个人来到镇上闲逛,正在他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耳旁传来一声问候: “武玉传,你咋在这里呀!” 由于来电气化工程单位上班也有四五年了,他在外地已习惯被同事喊叫:“大传(zhuan)”了,猛然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他还有点不习惯呢。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满脸腮胡须的长发大汉站在那里亲切地大声喊叫着。 “你是,你是谁呀!”白玉传一脸疑惑的问道。 “才出来混几年,连老同学都忘了吗?”那个大汉上前去,二话没说,先狠狠打了他一拳,笑着问道。 白玉传定睛一看,一脸喜悦的欢呼道: “你是李长顺呀,真有你的,咋变成这摸样了,在这陌生地方,不是你叫俺,俺可不敢认你呀!” “是呀,咱哥俩这毕业一别,转眼间就是四五年,我在四段,你在五段,整日来天南海北的,瞎转悠,这次武广线施工,真是老天有眼,让咱们老同学又见面了。”说到这,老同学上前紧紧抱着白玉传,很久、很久不愿松开…… “你小子,还是这么有劲,这么热情,俺憋得气都快出不来了。”白玉传对着老同学说道。 “快,给我说说,你们这里还有咱几个同学呢?”李长顺急促的催问道。 “还有皮皮和草草。你那还谁呢?”白玉传答道。 “啥皮皮、草草的,咋都是些外号,你小子说清楚些都有谁?我们队上还有刘国飞、王建、陈斌、对了,还有咱们的巾帼之花徐小娟、应莉莉。”李长顺一边答道,一边不解的问道。 “哎,这都是我们队上的习惯叫法,都不叫真名了,我现在叫大传(zhuan),皮皮是皮建业,草草是曹学艺,我们四个同学分到三队后,冯一鸣已调到段上宣传部了,他小子本来就是个才子,那文章写的让俺们段上王书记赞叹不已。” “那这样粗指一算,在这三湘大地上,咱老同学加起来可就有八九个,这数量不少了,也占了咱班四分之一了,这说啥,我们也要一起聚聚,晚上你做东,我请客,这样可好!”李长顺笑着说道。 “没问题,咱俩分头招呼,保证你晚上吃上咱老家的手工面条,到时候,你小子别因为想家流眼泪就行了。”白玉传答道。 李长顺这是才发现白玉传那腰间上别着个小手机,一把取了下来,拿在手里,打趣道: “听说你小子这几年在深圳干广深线,没少挣钱呀,看,连这高档手机都用上了,听说这手机可比bb机好用的多了。” “你喜欢,就拿回去玩几天。”白玉传说道。 李长顺听了,顺手扔给白玉传,笑着说道: “我不稀罕,过几个月,我也买一个,以后咱老同学联系就方便了。” 白玉传又和老同学李长顺谈了许久,这才依依不舍的暂时离去,在离开时,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和各自队部驻地地址。 原来他们所住的地方并不远,大概路程坐车也就不到20多分钟吧。 白玉传和李长顺话别后,再也没情趣一个人在这小镇上瞎逛了,他一路小跑,回到队部,找到了他一个队上的同学皮皮、草草,和他俩说了他乡遇故知的奇遇后。 皮皮和草草听了也很激动,是呀,学校一毕业,四五年时间了,大家平时都很忙,一个个在大江南北,也无法联系,这次偶遇,一定得好好聚聚,并把各自联系方式留下来,这啥感情呀,看来都没同学这份情深呀,尤其是对他们这些干工程,四处漂泊的工程人来说,此次这么多同学能聚在一起,的确不容易呀。 这哥仨被此次偶遇同学的机遇,彻底幸福地冲昏了头脑,三个人吃了午饭,就早早的坐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