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身水绿色的衣裳,一字头上带了一对粉白色的绒花,除此之外只插了一些金镶珍珠的首饰。陈若雪可还记得乾隆嫌弃她穿粉色呢,就穿就穿就穿气死他! 除了年节宫宴需得穿吉服,平日里陈若雪的打扮并不华丽。她爱臭美,但也不想一副将全身家当都戴头上的模样。不过她的不华丽是比照高贵妃来的,陈若雪爱金饰,金子闪亮耀眼金光闪闪的,在朴素能朴素到哪去。就像是戴旗头边上的穗子,陈若雪的穗子不是米珠攒成的就是金银穗子呢。 坐着便與一路到了乾清宫。 “主子。” 荷香上前扶着她手臂下轿,别说这副搭手的模样,虽然装逼了些但真的很有气势。 “臣妾给皇上请安。” 身姿优雅的福身请安道。 乾隆手里拿着放大镜,御案上摆放着一副古画,旁边放了一盒子印章。夭寿哦,乾隆又在祸害古画呢。 听到声音乾隆难得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顿时有些不同感想。登基九年,潜邸里最年轻的娴妃都26了。倒是这婉妃还比娴妃大一岁呢,丝毫没见改变,乌发依旧浓黑一双眼睛依旧亮晶晶的。 乾隆盯着陈若雪的眼眸看了两眼,心中微微吐槽白瞎一双美眸长在婉妃身上了,水眸含情他没见过,贼眉鼠眼倒是瞧见多次。 也就是陈若雪不知道乾隆心里对她的吐槽,要不然便是他是皇上,也得好好掰扯掰扯,她怎么就贼眉鼠眼了?什么时候贼眉鼠眼过! “起来吧。” 乾隆随意的挥挥手,瞧着心情似乎不错。 陈若雪有些好奇,乾隆因何好心情,今年可打开春起,就没一件顺心事儿。 陈若雪也不好在这儿杵着,便走了过去,入眼古画一片红啊。 “你有个弟弟参加今年的春闱?”不等陈若雪挑起话头,乾隆拿着放大镜问道。 陈若雪眨眨眼,她那个没见过面的弟弟莫不是考的不错。 “回皇上,臣妾的大弟弟陈肃今年下场,还有臣妾的妹夫姓杜名子明,听说学识不错年纪轻轻便考中了举人。” 陈若雪虽不是会吹枕头风的人,但既然乾隆问题她自然得多说两句的。殿试可是皇上亲点。 乾隆闻言只点点头,并没在问什么。陈若雪见他不问了便也不再说。到底感情有限,再是血脉亲情,不想处也是难有深刻感情的。陈家人在她心里,是没有荷香小鹿子亲近的。 陈若雪也不会说什么情话逗乾隆,她倒是有满肚子的土味情话,怕说出来乾隆一脚给她踢回永和宫。 乾隆似乎也习惯了陈若雪的不会说话,也不觉得无聊。不时点评点评桌上的这副画,陈若雪在一旁不走心的应和这,眼睁睁瞧着乾隆祸害艺术品。 虽说有了帝王的印章,艺术品的价值会随之上涨,但……乾隆的印章也太多了吧。 方的圆的长条的椭圆的大的小的各种材质的,得装好几盒子还都是珍品。 陈若雪瞧着有几个玲珑小巧精致可爱的白玉印章,想着她库房里也有几块玉料,回头她也让人刻几个漂亮的私人印章。 欣赏尽兴了,乾隆才让人将古画收起来。 背着手溜溜哒哒的到一旁坐下,陈若雪很是松了一口气。除了春天那阵儿跟着太后祈佛求雨跪了几日,陈若雪平日里也是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的人。唯一坚持下来的就是尽量少坐便與。 “可会下棋?”乾隆接过李玉奉上来的茶水问道。 陈若雪发现这宫里的太监都爱跟主子亲近,像这奉茶的事情如何也轮不到李玉这个御前总管的头上,定是他抢回来的。 “臣妾擅象棋跳棋和五子棋。”陈若雪老实的回答道 乾隆喝茶的手一顿,眼眸闪过一丝嫌弃。 …… 最后不知是陈若雪能忽悠,还是乾隆口嫌体正直,俩人到底下起了跳棋。 至于跳棋,可是李玉从乾清宫的八宝架子上取过来的。 不说棋盘的材质,M.coMiC5.cOm